长忘实在不想总纠结与这些情感俗世。再好的脾气也忍无可忍,起身逐客令,“我要去因循湖沐浴,寒酥姑娘还是先回房吧。”
阿莼坐的稳如泰山:“又去泡?你这是就差魂魄当场灰飞烟灭吗?”
长忘慢悠悠的收拾沐浴衣物,凡是提起自身之事,一如既往沉默,不想说的,从来都是只字不提。
然,阿莼可是个没耐性,一来二去被被他温吞性子逼急了,声调一下没控制好:“长忘,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呢?”
这次,长忘拒绝的干脆利落:“有劳费心,不必。”
不!
必?
阿莼两指弹弹桌子,敲得噔噔响,她就不明白了,料定他是嫌自己整日活的吊儿郎当,没个正经,说了也是白说。
“那我一姑娘家又不会对你霸王硬上弓,别总摆出一副拒我千里之外的样子行不行?”
长忘垂下眼皮,看向他处。
阿莼实在服了他这一言不发就静默的性子:“因循湖,若泡两次无用需泡三次以上的人,就足够证明你的魂魄是被重创,说不定是彻底离体灰飞烟灭。多泡无用。所以,你也甭瞒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好半天。
“少了一魄。”
“你说什么?”阿莼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你所言,其中一魄灰飞烟灭。”长忘面色的隐忍愈加浓深。
“少了一魄?到现在为止,没死没疯没傻没失忆没昏睡,你是如何做到的?”她看长忘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能吃饭、能喝茶、能看出,能聊天。
由此可见,他的修为、术法、定力是她不能预估的强大。
沉吟。
阿莼无法理解的问:“既然打不过,你怎么不跑,还硬拼?”
长忘抬起凤眸:“自是有非打下去不可的理由。”
阿莼下意识追问:“理由,比你命重要?”
长忘再次心事重重的沉默下来。
不置可否。
阿莼认命,也不再强求,眼下也没什么心思调戏了。
不知为何,下意识总想帮他一把。
其实本人本性,并没有那么乐善好施。
忍不住自嘲。
短短几日,竟被此人耀眼夺目的皮相迷惑到这种程度?
于是。
“等等。”
长忘回头:“还有事?”
阿莼单手一展,寒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