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你一提,还真有那么回事。”姑娘仿佛想起什么。
阿莼激动,又拉住姑娘手催促:“姐姐快说。”
姑娘说:“那日我并不在楼上,也是听姐妹们说了个大概。妹妹也知我们这儿,混杂的紧,每天都会有了不得大事发生,听多见多早就习以为常。扔浊漳河那都是小事,听听也就过去,估计,谁都没当回事去记这个。”
“听说,的确有个俏公子被姑娘调戏,还对嘴了,那公子一气之下,就将姑娘扔河里了。”
阿莼忙焦急问:“姐姐可知沧水阁还有哪位谁见过这位小公子,可否已被赎身?”
姑娘用一副你肯定想先报复再继续调戏人家公子的眼神,老练慧眼的来回打量阿莼。
阿莼时间紧迫,催促:“姐姐。”
姑娘慎重的说:“听闻不是我们这儿的小公子,也不是常客。皮相嘛,听说那公子相貌的确不错,五官细节,见过他的姑娘都描述不一,所以,妹妹若想再找到这位公子怕是难。”
阿莼一听就明白了,此人绝非妖族,敛了气息,容貌幻术,寻常妖是分辨不出来的,更别提记住容貌。
阿莼不抱希望随口一提:“姐姐,可听其他姐妹说过这男子身着何种衣服?衣服上可有什么不同特别之处?”
姑娘刚要开口
一声粗鲁叫呵截断。
“就是她,老大,就是她,老大,就是她,老大……。”
卡了吧,一遍一遍的。
“姑娘保重。”浓妆艳抹姑娘瞬间消失。
阿莼都没弄清怎么回事,顺着声音一抬头,见二楼有个魔煞极重,眉毛间与她有个同样刀疤,一身道服,慈眉善目,但双瞳血红,毫不掩饰凶意的男人正看过来,站在他旁边的女子,一身魅色绿裙,洋洋得意的笑,仿佛已经预见下一秒阿莼被打的碎尸满地。
这是个什么东西?
乍然看衣着气度曾经应是修仙之人,但双目全无清澄,肉身似妖非妖,浑身散发魔气。
魔妖,这难道就是长忘口中的魔妖?
术法凌驾于妖魔两族之上的异类!
连长忘都认为不好对付,自己若傻兮兮一腔热血单打独斗,貌似不是个聪明的决定。
阿莼有个好处,懂得掂量自己。
于是。
跑!
唰的……!
一阵疾风闪过。
阿莼拎起酒绳,一道金光就闪出去。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