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先是调整自己方才低迷心态,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透着满满的不——怀——好——意!
恐怖如斯。
长忘犹豫要不要拒绝,他其实不想听。
“之前我在因循湖看你沐浴,当晚,回去就做了一个梦……。”
只听开头,长忘就知道方才没吃梅花香饼是对的。
“梦很短,也很直接……。”
长忘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无处不在抗拒阿莼接下来的言词。
“没有对话,没有前戏,只有你我的声音。”
什么叫没有对话,还有你我的声音?
长忘有点胸闷。
“水中,你一直在调戏我!”
他?
调戏?
谁……?
长忘从胸闷上升为心绞痛!
“情形之下,你把衣服都脱了。”
“寒酥……!”长忘差点吐血,做了停止的手势。
“然后,紧紧抱着我!”
“寒酥……!”
“也不知怎么弄得,方正我的腿正好盘在你腰上。”阿莼特意情景再现比划了下位置。
长忘制止两次无果,捏捏眉头。
“接下来的事你能明白吗?”阿莼特意抛了个不可言喻的媚眼。
长忘选择无视。
“别说,你还挺厉害!”
长忘:“……。”
“挺持久!”
长忘:“……。”
“尺寸嘛……。”
长忘忽的站起身!凤眸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不动声色流露出来,身份地位华贵,众星捧月,顺风顺水,周围之人唯唯诺诺,恭恭敬敬整整三万年活的一板一眼的皇子,试问谁敢在他面前言辞露骨,做派胡来?
他与阿莼就像千年不染的冰泉与万年腐臭的空气,冰泉阻拦不了空气的游荡,而空气也侵浸不入内里,但奈何不住漫天漂浮,周身环绕,迟迟不散去,似欲试图慢慢浸透。
阿莼见他终于有了反应,隐隐得意简单最后总结:“梦醒之后,如真的发生过般,我浑——身——酸——痛!”
“滚!”长忘戾气浓重,目光开始毫不掩饰自己的肃杀之意,无半点暖意。
阿莼仰着头,见他忍无可忍,方才暂且算是报复随便二字,见好就收。无动于衷,镇定非常的拿出呈药膏的小绿瓶,讨好似的递上前:“这药是用仙果仙草刚调配的,治疗术法造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