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眩晕令她干呕几次后,才缓过神。
她将边缘烧有股焦味的寒羽拿起,用法力推至胸口,温养灵器。
不仅仅是灵器,头发、衣裙都不同程度的被火燎过,浑身像是糊了一样。
清筝一边惊慌查看她伤势,一边埋怨:“至于吗?他修为在你之上,自保一点问题也没有,急个屁。幸亏寒羽能防御地狱火,不然啊,你就死里面吧!”
清筝自言自语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阿莼耳鸣一个字也听不见。
不敢稍作歇息:“带路,去她老巢。”
清筝当做没听见直接掀起阿莼袖子一看,全是大片吓人红斑,他清傲脸上忧心忡忡:“草,要让寒生知道,妖族恐有灭顶之灾。”
阿莼毫不在意抽回手将袖子放下,就要急着走。
清筝忙拉住在她耳边大声喊劝阻:“你令其受损,若再硬拼,不一定能囫囵出来!”
这一次,阿莼隐约听见,勾唇笑的杀气漫天:“自是要智取。”随手一挥,黄金敷面脸上换了副猥琐的容颜,掩去气息,与清筝扮做小妖其中之一,低调混进冥心的老巢叫冥心府。
明明是一个洞,偏偏文绉绉称这洞为府邸。
霸气、屠戮、血腥在哪里?
品味真独特。
两人来到洞外,洞口很深,里面的路可以说比那年春还绕,深灰色的洞套洞,她都怀疑,冥心的妖身是不是老鼠。
清筝与阿莼一路连蒙带骗,好不容易打听到,花妖避月的确带了男子回来,模样好看到少见,确定下是长忘。
躲避应付各类守卫,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找到避月房间,寻了一圈,出乎意料,是空的。
阿莼非常不爽骂了好几个脏字,累瘫一屁股坐在床上。
清筝边靠在墙上歇息,边时刻警惕周围动静:“行不行,还能撑住吗?”
阿莼累的话也不想说,喘了几口,又重新站起身,警觉打量房间:“能。”
清筝擦擦满头汗:“这花妖挺狠,方才一出手就是地狱火,完全就是置于死地的手段。哎,你听见了?”
阿莼点点头:“能听个大概。”
她在避月空荡的房间来回对所有陈设摸了一圈,尝试找到暗道密室什么,结果显而易见,一无所获:“避月想置我于死地,估计昨晚我杀冥心之时,她认出了我,怕是借此机会与冥心联手报仇呢。”
清筝想了想:“其实,她这个陷阱成功把握只有三四成。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