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你扇子里还有没有其他小妖?”
长忘晃晃扇子:“没了。”
阿莼:“改天我下山抽空收服几个小精怪,随时备着准备行骗。”
长忘笑的别有深意:“寒酥,你怕虫子?”
阿莼脸僵了下。
一只鸟儿,怕虫子。
阿莼弱点被看穿,偏偏还强硬:“长忘,你对鸟有偏见。”
阿莼是神鸟,嗷嗷吃肉长大的神鸟,何等傲娇。
眼前,客房与自己房间两条路。
分别之际。
阿莼还是想在确定一下:“我整日聒噪你,真不烦?”
长忘负屃扇轻盈在指尖一转,弹指展开有一下没一下摇着:“我等你的药。”然后先行消失在去客房的路上。
以阿莼对长忘的暂且理解,沉默就是不反感,能凑合的意思。
心情愉悦的直接去往那年春最深处,也不用近侍梧桐帮忙,自己按照清筝给的药方,采了几味药草,叮叮当当,以最快速度弄了将近半柱香时辰,拿个小瓶装好。
没走进步,身体本就虚弱,方才低着头一阵忙活,头晕目眩,她几乎是扶着树好不容易走到长忘房门前。
客房千春。
长忘知道阿莼会,也知她面子上的客气都是装模作样,索性,这次连房门都懒得锁,只是虚掩。
而阿莼没有防备,重心不稳,几乎是扑了进来。
不等长忘反应,她整个人直接姿势滑稽的趴在地上。
“寒酥。”长忘被吓了一跳,从案几后站起,快步上前将其去扶。
阿莼坐在地上,靠在长忘怀中,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鼻子十分赶趟的发热,鲜血毫无征兆的奔腾而下,流了一嘴。
“抬头。”温凉的手将阿莼小脸扬起,自袖中掏出绸帕摁在鼻上。
接连不雅姿态,让阿莼想走!
因为仰着头,她别无选择的仔细注视长忘。
他没穿外袍,换了件水蓝中衣,头发未束冠,还是散来,这次用跟细竹尖当做钗,将两边碍事的发给缕到脑后利索挽了下。
有时,阿莼还是很喜欢看长忘这幅模样,有点懒散,衬的绝色容貌格外温柔,眉眼格外深沉,让人没有距离感。
许是这注视太过热切。
扇形的睫毛抖动了几下,黑眸看过来,见她目的不纯的打量,将帕子往脸上用力一摁:“自己来。”然后叫了个侍从进来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