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个长忘,传说他可是精于各类术法研习,给你一个不要脸的机会。”银光闪过,悲伤不见。
房间中。
凉城穿着黑色的里衣,少年初张开的身形,肌肉还没那么明显,但也足够匀称,没有丁点拗肉,瀑般黑亮的发丝就那么散在肩后,随意用根阿莼的绳子扎起,正低着头给她铺床。
听见关门声与悠闲的脚步抬起头张望,亮闪的眼睛正好与阿莼的疲惫目光对上,喜悦迎了将她扶到床边:“累了?”
阿莼感觉今夜仅剩的力气都耗费在长忘莫名其妙的疏离与悲伤斗嘴上了,再也无力与凉城多解释什么,无话可说的摆摆手让梧桐服侍洗漱。
夜深,阿莼困顿躺在床上。
屏风之外,是凉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虽然整间屋子都灭了灯,但月色极好,烫金的光能将屋子照个大概。
阿莼听到愈来越近的脚步声,慢慢睁开眼,眼睛在适应黑色下,看到凉城上身不,着,寸,缕的走近。
当下,明白,他是想做什么。
“凉城,我不需要伺候,你刚赶回来,去好好休息吧。”阿莼像是司空见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满满的拒绝。
凉城单膝跪在阿莼床边,双臂趴在褥上,身边的床陷下,年轻的气息,刚刚沐浴过的湿热,浑身散发她最喜欢的花香扑鼻而来,让人无法拒绝的在一下有一下撩拨她的意志。
“寒姐姐,我已弱冠,想做吗?”凉城不仅眼睛迷人,此时此刻,连说出的话,都很诱人。
阿莼无可奈何坐起身,一脸宠溺的揉着凉城的头,然后肆无忌惮的打量若隐若现的肌肉,将手挑逗似的由滑至圆润却又结实的肩膀,象征性的捏了捏:“再练练,我喜欢熟透的,懂吗?”
阿莼本就心结郁闷,乱七八糟的事让她防线极低,经不起任何色,诱。但还是强压下一股升起的欲望,因为调戏归调戏,嘴上功夫又不吃亏,但若真……,变态啊,凉城比自己小两万多岁,自己怎么下得去手。
凉城抬起头,眼中闪烁似有似无的星光,他绝对不会追问为何总是拒绝?难道你不喜欢我了?这种不明智的问题,而是聪明的站起身给她掖好被子,委屈中带着颤抖:“寒姐姐,早些睡,我就守在外面。”
阿莼终于松了口气,她就欣赏凉城知分寸,懂规矩的性子,拍拍他的手:“能有什么事,你放心休息就行。”
夜里,阿莼浑身被火燎过的地方又痒又疼,跟卷饼一样,裹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