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不知,但肯定大部分都是保护好自己的话。
寒生堆满愁容:“每晚上记得传书一封给我。”
“好。”阿莼一口答应,见寒生无可奈何模样,心疼的眼眶发酸,落落不忍。
寒生:“早点回来。”
阿莼:“好。”
寒生:“跟云阳山的人道个别。”
阿莼:“好。”
寒生:“记得带黄金敷面。”
阿莼:“好。”
寒生:“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莼:“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总在石门那儿站着。太深情,跟咱俩乱,伦似的。”
寒生猛瞪起眼,想抬脚踹,碍于大庭广众,不能失仪,但还是没忍住,骂了句:“滚。”
阿莼笑嘻嘻一躲:“我走了。”
寒生:“嗯。”
悲伤有句话像是思忖很久,在兄妹俩临别时,语气虽然冷漠实则试探对寒生说:“若那年春一切都安排好,你可来求如山寻我。”
阿莼一挑眉。
寒生完全当这句是客套话,略有敷衍:“好,替我照顾好阿莼。”
悲伤突然凑近在寒生耳边轻轻落下句:“可要我日日飞信告知阿莼行踪?”
寒生一愣,甚得他心,湿热还停留在发丝间,不着痕迹侧下脸避开暧昧距离,低语:“受累。”
悲伤将寒生诧异抗拒的反应尽收眼底,轻轻展颜笑出桃花,转身潇洒的拉起阿莼离开。
两人走出一段,阿莼忍不住回头,还能看见没消失的玄色衣角,本就偏瘦的身体,格外孤单。
“你们俩真是兄妹。”悲伤实在忍不住调侃。
阿莼:“怎么?”
悲伤:“跟生死离别似的。”
阿莼轻笑出声。
“悲伤,你还收拾什么东西吗?”
悲伤:“没有,需要了就买。”
阿莼:“这么有钱?”
悲伤:“祖宗留下的。”
阿莼:“那你等等,我收拾下。”
悲伤:“好,我在石门等你。”
石门外?那是寒生经常做的事。
阿莼:“怎么,想体会哥彻夜等我的感觉吗?”
悲伤:“你我可不是有违伦常。”
阿莼:“那可不一定。”
悲伤:“嗯?”
阿莼酝酿感情,乍然大喊:“嫂子!”瞬间跑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