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的烈酒,灌入喉中,全身的骨缝都被辣的颤抖。
余光无意瞥见长忘被自己扯开的衣领,露出光洁凹深的锁骨,简直性感的要命。
热血沸腾的悸动,震到耳鸣的心跳,让她一瞬间认为这是错觉。连连否决,不可能,不会,她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她不要深陷其中,她要放纵。
当想法越来越脱离本心时反应过来,长忘的牙关始终紧闭,任阿莼怎么也顶不开。
意识终于被眼前的抗拒逼迫回笼,距离近到她能看到他睫毛微乎其微的抖动。
自始至终,他没有任何回应。
而她,心就随着逐渐冷下来,如一盆冰扣在头上,还放在嘴里咽下去,凉的透彻。
立刻!
马上!
她终于迟钝反应过来,未敢带丁点留恋离开他的唇,眼睛没底气试探他根本看不透,也道不明的目光。
就这样在幽沉的夜色里,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带了几分审视,几分探究,几分沉思,几分忧愁,几分愤怒,然后越来越安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意,变幻莫测的心绪,布满精致的五官,使人无法招架。
阿莼踉跄站起来,似乎还想故作轻松挽回点面子:“人生苦短,咱们要及时行乐。”
长忘:“……。”眼底之下仿佛有什么在喷薄而出。
阿莼想了想方才话过于肤浅,又加了句:“近日,我一见你就有点紧张,容易……。”
长忘听后,神色简直不敢松懈。
阿莼实在没想到何时的词,索性直白道:“容易春,心,荡,漾。”比刚才还肤浅。
长忘:“……。”
“方才的事我知道你可能会恶心。但真的不能怪我。”
长忘:“?”
“谁让你张这么勾人,我定力差,容易把持不住。”
长忘:“……。”他发现阿莼的脸皮是与日俱增。
“所以,你要反省。”
长忘:“……。”
“放心,我不会怪你。”
长忘:“……。”
“行吧,事儿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长忘:“……。”他不想有。
阿莼将胡诌八扯的功力发挥到十成之后,竟还理直气壮的走了。
一路上,翻滚的情绪让她生生压下去,一遍又一遍呼气吸气,方才,压根没敢看长忘的脸,更没敢直视眼睛,自己从来不知,有一天,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