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懂!
咦,牙好像不疼了。
哎?饭还没吃。
招呼弟子给长忘送回客房。
算了,好困,先睡觉,明天再说。
就这么,没心没肺,搅了他人一汪无波池水,然后自己无负担的睡死过去。
再醒过来时,已是午后,自己信誓旦旦要来求如山寻找魔妖与火术的蛛丝马迹,睡到这个点,着实不太合适。
麻利洗漱好,脸已恢复如初,胀痛红肿消失,一照镜子,竟有个幽怨的黄泡在,在屋中想寻针挑破,找了半天也没找。
也懒得掩盖,顶着个大黄泡,出门就去找针去了。
“寒三小姐,醒了?”树上传来,悲伤讥讽的声音,一跃而下。
阿莼抬起头:“你又不是鸟,怎么总喜欢待树上?”
“脸怎么了?”悲伤似笑非笑,幸灾乐祸看了眼。
一提这个,阿莼内心就团起熊熊烈火,牙缝挤出五个字:“大蒜花椒泥!”
好在他再大的情绪也能控制在凉薄冰冷之内,所以,差点生生憋出内伤。
“你脑子长牙上了。”悲伤不安好心戳了小黄泡。
“嘶!别动”阿莼恶狠狠瞪着悲伤:“我就是个白痴,竟然相信你!”
悲伤憋的浑身颤抖,抖得跟凌迟一样。
阿莼冷眼看悲伤演完:冷漠的人是如何控制憋笑情绪,还不尿失禁这一出。
然后说:“给我根针。”
悲伤说:“我来吧。”
事实证明,悲伤是个面冷心热,偶尔也会面冷心恨的人,他不会像长忘似的,先给你个心里准备,以什么姿势,什么姿态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事。
他直接送弟子手中结果处理好的针,瞄准小黄泡,也不管你疼不疼,难不难受,稳准狠,酣畅淋漓给戳破,然后拿了块白帕糊她脸上:“自己擦。”
“悲伤,你确定有人能瞎了眼看上你?”阿莼抓起百帕捂脸上。
“骂自己呢。”悲伤又勾起嘲弄的唇。
“总开这种玩笑,自己容易。”
悲伤凑过来:“是啊,强迫比混淆真假过瘾。”
阿莼见他又是一脸猖狂肆意,心目了然:“有话直说!”
悲伤阴着声:“长忘嘴上,脖子上怎么回事?”
阿莼这才想起晚上酒意大发,对长忘一次便宜没占够,又接连占了一次,这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