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以为意,但长忘还在温吞的啃着梨,似乎又进入装聋作哑的状态。一路上,逗弄次数太多了,不好再过分,难得这次敛口。
长谣见两人都拒绝回答,也不好追问,换个了话题:“姐,昙花节到底去不去啊,想好没?”
长忘吃梨的动作慢慢停下。
昙花节?
赏花有什么意思?
但见长谣总是提起,忍不住问:“就这么想让我去?”
长谣一副你不去绝对后悔的语气:“一起去玩儿嘛,九百九十九年一次呢,不去后悔!”
赏个破花,还弄这么个隆重日子。
阿莼:“我考虑考虑。”
长谣已经做好阿莼故意拖延就要开始长篇大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胡搅蛮缠的架势。
阿莼就怕絮叨,赶紧竖起三根指头:“三天,容我考虑三天!”
“姐,还要考虑?难道长忘哥的生辰你也不去?”长谣有意看看长忘。
长忘终于置身事外的将梨吃完。
既然当面说,自己怎好拒绝。方才在流波海刚刚信誓旦旦表示过不把他弄到手,誓不罢休的态度,还口出狂言就要强求。现在,送上门的好机会,若不加以利用,自时,费了半天功夫,美男就不知被哪个该死的男人后来者居上给掠夺了。
所以,涉及长忘,她无法拒绝,于是豪迈拍下桌子:“去!”
长谣乐的与阿莼击掌,算是不会食言。
接下来,整整十天,因地牢未建成,云阳山的兄弟三人都很忙。
忙归忙,阿莼每天都能见到长庭跟长谣,独独没见长忘。
起初并没在意,直到第十天。
忍不住多心,他在躲自己?
是因为自己强迫了他?
还是因为自己在流波海山洞石破天惊的剖白?
看他也不像这种斤斤计较的人啊?
否则,早在第一次亲他时,他就不会还好心专门制药、送药、还涂药?第二次强迫他时,隔日还能同去流波海,一起摘梨,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聊天?
有或者说他将情绪藏的深,自己心粗看不出来?
守在流波海岸边,听着凄厉嘶鸣,乱七八糟想了一天都没想透,郁闷的以至于夔兽霸气从水中腾空而起,电闪雷鸣,暴雨袭来,她都没来得及找个山洞躲一下。
夜晚来临,她决定去山脚下找长忘问问。
闷不吭声的性子,真是令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