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全身上下没有丁点修饰,除了这花裙,整个人如果不看刚幻化平凡的脸,纯净气质就像冰山上初融的雪,冷色逼人。
“姐,让他们给上上妆。”长谣看的寡淡,刚要安排。
阿莼摆手:“都留下,我自己来。”
长谣让婢女都退下去,压低声音:“姐,你不会又突发奇想吧?”
“嗯,就是想临时发挥。”没白认识,都懂自己套路了。
长谣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成熟的忧伤:“行,别吓人就行。”
“放心,不吓人。”
不吓死他才怪。
整个下午,阿莼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直到黄昏,长谣派人敲门说:前面还有十个人,马上轮到阿莼的号,让速速赶去。
阿莼舒了口气,即将脱颖而出的时刻到了,将手上的纱布解开,不能露出破绽,但掌心细细看,还是有形状大小不一的伤口,只不过凝成浅灰色,略微攥拳,还有点疼,是不小心残留了小石子吗?算了,晚上回来再琢么吧。
虽然,长忘总是能在她幻化各种面貌后认出。但每次总想试试会不会碰巧?
长忘,等着吧,看我怎么一步一步逼疯你!
阿莼匆匆赶过去时,前面还剩下四人,背后还余有两个。
加上她,五女,两男。
阿莼占过去后,六人明显将她从头到尾,从左到右,斜着,侧着,从头发丝,到鞋尖带了点泥土,都带着轻蔑,细细琢磨个遍,然后低低耳语,仿佛像她这幅模样,没有自知之明,还出来丢人现眼。
尤其是她前面两个女子,服饰华丽,满头的发饰戴叮叮当当,稍微一晃跟摇钱树似的,相貌看起来,算是天生丽质,婀娜多姿了,带着鄙倪笑意,声音也不嫌大,故意厌弃出声:“我家小驳都比她好看。”
“小驳,可是新收的灵兽?”另一个女子在配合。
“有空去我家看看,凶着呢。”
驳兽。相貌凶煞,其形像马,却长有白身与黑尾,头顶一只角,老虎的牙齿和爪子,发出的声音如同击鼓的响声,是能吃老虎和豹子的猛兽,传说饲养它可以避祸。
阿莼本想一句噎死她,但这类不以动手为目的,提不起任何兴趣又不上道儿的纯斗嘴,她真没多热爱。
前面哪两个女子还声音越说越大生怕她耳聋的一个劲挑衅。
阿莼就真装没听见,四处看了眼这静山空的园子中,弄得很雅致,花木郁葱,春色如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