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性情,说好听点:是对自己狠,情绪把控的高手。
说不好听点:就是喜怒无常!
隐约,长谣总觉背后有人跟着,但每每回头身后除了侍从连个猫影都没瞧见,一脸愁闷,什么情况?直至阿莼与长谣走进大殿,他猛一扭头,不切实看见虚晃过去的蓝色衣角。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起。
阿莼就被咚咚敲门声吵醒。
“阿莼姐,今天排号你第一个,赶紧起来。”
阿莼装聋。
“长忘哥门口的队伍现在可是老长,再不赶去,号就作废啦!”
阿莼继续装聋。
长谣不厌其烦继续敲门,他一晚上半睡半醒,满脑子都是阿莼的伤神,昨日尾随神秘的蓝色衣角,还有若长忘真识破阿莼脸上的幻术,姑娘家心思昭然若揭,到底如何应对回复。
阿莼随便披了件衣服,脸上施以法术,精神不振打开门:“能不去吗?”说完还懒洋洋打个哈欠。
看到这一幕,顶着两个黑眼圈仔仔细细将阿莼打量五六遍,长谣认真反思自己白操了王八蛋的心,人家压根就将自己哥的想法挂在心上,不但睡得香,还想轻易放弃!
阿莼挠挠头,看长谣气势凶猛的来回打量自己,难道云阳山人都有这么个习惯,是老祖宗留下的病吗?皱皱眉,没搭理他。
“姐,真不去啊!”
想起自己昨天热恋贴冷屁股的情形就不堪回首,肯定道:“不去。”
长谣见阿莼懒散洗脸,突然有了主意。
“姐,我能见识见识黄金敷面的威力吗?”长谣一脸崇拜道。
阿莼单手洗脸,睡得迷迷糊糊,用凉水一冰,整个人立刻舒爽精神了:“幻术而已,没学过?”
长谣拍鸟屁:“但像姐姐这么出神入化,根本看不出破绽的幻术真没学过。”
“废话,这是绝学,不外传。”
长谣生出浓厚兴许:“姐姐当面给我幻一个呗!”
“行吧,今天再让你开开眼。”
阿莼指尖泛起亮色蓝光,浓浓寒光如雾升起,弥漫全身,雾气散去,走出一还穿着中衣的眉目如画的儒雅男子。
长谣的嘴估计现在能塞下一个大梨,阿莼的脸型、腰身,高度,性别全都变了。幻术用的完完全全没有丁点破绽。
“阿莼姐,说句话,我听听。”
“俊美到眼瞎吗?”软绵绵的少年男子声音,从阿莼口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