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忘找药之时,起风很配合端盆热水进来放好,又相当会看氛围的默默退出房间。
阿莼没想到被锁神鞭抽过的地方伤口后劲挺足,疼的她龇牙咧嘴。
木香气袭近,不等阿莼说什么,做什么,长忘自作主张便将她被血浸湿的衣领给轻轻向外扯,露出一小片白皙圆润的锁骨。
“想趁人之危?”现在调戏长忘简直成了本能反应,下意识面不红心不跳的就脱口而出。
短短的时间相处,长忘已经对阿莼无时不刻的抽风习以为常,沉默是对她犯病的最好应对,否则,她只会越挫越勇,说不定还会大大刺激出潜力。
“长忘,明天是你生辰?”果然,阿莼心情收放自如,一本正经起来。
“是。”长忘低着头,抿着唇,先用热绢帕仔仔细细擦净伤口附近的血迹,动作小心,清理的干干净净。
“生辰想要什么?”
像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人,能缺什么呢?显然,问出来就是废话。
然,长忘难得提起兴致:“既已有打算,若我说了,岂不还要劳烦你再改?”
对,就等你这一句!
如鬼魅般飘的声音蹭过长忘耳边:“给你开个苞,欣不欣喜?”
长忘:“……。”给阿莼上药的手指刻意狠摁在伤口上。
阿莼疼的一缩脖子。
长忘手才停,特意凉悠悠问:“疼?”
自知理亏,阿莼咬牙强忍:“继续。”
她不知道长忘用的什么药,味道闻起来很甜,很凉,是一种膏,腻腻的。温凉的手指轻巧的在伤口上涂抹,片刻的温柔倒是很令人享受。
“长忘,若到我的生辰,你会送什么?”
看看,这就是自信,日益疯长的脸皮。
不应该先问,你去吗?
“寒酥还有喜而不得的东西?”长忘话落紧接后悔,不祥的预感分外熟悉。
阿莼邪恶的嘴脸重新问世:“当然有!长忘,若我生辰,最想要的东西就是你委屈献身,我可好久没开荤了!”
长忘:“……。”
温凉的手指很快在伤口上点完,涂抹均匀后,又换做另一种药,成心下手颇重,不顾刺痛就她给洒在伤口之上。
“啊!”阿莼的伤口直接噼里啪啦冒起了烟,像烤肉一样,咝咝呲呲,好久停不下来。
就是味道闻起来,很苦。
阿莼抬头正要责难,长忘对着她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