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对,是踹!
此时此刻,阿莼正左拥右抱,听唱听曲儿,由四个小公子嬉笑作陪,喝的正尽兴,被长忘此举,吓了一跳。
四个男子似乎认识长忘,忙哆哆嗦嗦行礼,齐呼高喊:“八殿下。”
阿莼一听,兴致更浓了:“原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啊,来来,看座,你俩别唱了,陪陪八殿下。”
长忘还是穿着宴席间的衣服,浑身还带有御风急来的凉意潮湿,明显没什么耐性,先是遣了四个男子,然后说:“跟我回去。”
阿莼马上反击:“回哪儿?我家在秀山呢!”
“离开这里。”语气警告,眼底正涌起无法收拾的惊涛骇浪,气势早就压的寻常人噤声颤栗。
阿莼却根本不怕:“我为何要听你的?”
长忘动动唇,最后索性将负屃扇随意仍桌上,掀袍坐下,给自己也倒了杯酒,淡定说:“好,那我陪着你。”
“陪我!八殿下,你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确定要在青楼陪我?”阿莼已有酒意,送上门来的便宜,岂有不占之理?
长忘静静注视阿莼,带着天山之巅的凛冽之气,他认为,自从遇到阿莼,她简直就是他命定的魔,阴影重重,无法摆脱,最后慢悠悠飘出两个字:“无碍。”
无碍!
哼哼,
作为万年老流氓,阿莼还没让长忘真实领教过。
阿莼嘲弄道:“长夜漫漫,咱们空坐着也不是个办法,我记得你有一手绝学,不妨今日教教我。”
绝学?
长忘不认为阿莼酒气熏天想学什么术法,研究什么灵器。
猝不及防,阿莼呼的站起身,腿不软,脚不滑,稳稳当当走到长忘面前。
长忘不明所以,但凭之前阿莼总能出其不意,底线一次比一次低,防备之心浓重,正准备欠身。
然而,她却低下头,迷茫开始在腰间找东西,摩挲半天也没找到。
忍不住,长忘问:“你找什么?”
“带子,带子呢?”阿莼酒意上头,头重脚轻,眼全花了,看什么都重影。
“什么带子?”长忘目光在阿莼腰间扫了扫。
“衣服的带子啊。”阿莼有些气恼说。
长忘随手拿起她腰间衣服带子说:“在这里。”
“谢谢。”然后阿莼猛的向后一退,带子经长忘手与自己身子力度一配合,当面,给演了出,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