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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忘将口中食物细细嚼完,又给阿莼推了回去:“不饮。”
阿莼享受的抿了一口,齿唇尽是花香,金箔丝丝滑滑,在舌尖一会儿便化。这感觉简直太爽了。
如此美酒,长忘岂能错过,强烈要求:“你尝尝,就一口,真的很好喝,果酒,不醉人。”
迟疑之下,长忘拗不过阿莼,单手端起,细细抿了口,一小块金箔还调皮粘在温润嘴唇上。
阿莼刚要提醒。
长忘舌头轻轻露出小头,一添,金箔便入了口中。
阿莼目光呆滞下。
“还好。”对长忘来说,凡是不错,他都用这个模棱两可的词表达。
阿莼拿起自己碗举到长忘面前:“来,走一个。”
两个人各喝一口。
长忘没吃两口菜。
阿莼又拿起碗端过来:“来,加深一个。”
长忘放下筷,端起碗,又与她碰了下。
两个人再次各喝一口。
这酒起初喝真没什么感觉,长忘喝到半碗时候,酒意就深了,任凭阿莼怎么不满,都非常克制不再喝。
阿莼愤懑将自己碗中酒喝完后,意犹未尽。想了想,将长忘剩下半碗酒拿过,然后在他不知深意目光下,自己将碗转到他方才用嘴喝过的地方,最后一仰头,尽了。
长忘就这么带着晃晃悠悠的阿莼逛起了早市。
“你还想吃点什么?”长忘不时虚扶踉跄的阿莼,他实在不明白,大早晨要喝什么酒!
阿莼有点嘴飘的说:“肉干,果干,小红糖酥饼不错。”
“我带你去买。”
“可我没带钱。”
“没让你付。”
“你付?多贵的东西都能买吗?”阿莼脸上的灵力已经无法维持,现下,是她最真实的模样,眉眼淡淡,神情丰富,口气又霸道不容拒绝。
“尽我所能。”长忘真是拿她没办法。
“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阿莼心里开始盘算。
一天不作死,一天就不痛快的阿莼买的第一件东西,竟是冰西瓜,而且还是要她自己吃一口,喂长忘吃一口。
若不吃,就又要开始口无遮掩,唾沫星子横飞,言辞无下限给带来长忘精神上的折磨。
直到吃到长忘脸僵牙颤之时,阿莼终于看见肉铺铺子,激动的冲进去,长忘终于松口气,顺手给扔掉。
然,这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