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长忘今日休沐,良心发现陪着阿莼逛早市。
两人仿佛因寒生清晨一闹,暂时摈弃前嫌,一个狂买,一个闷付,相处还算愉快。
不过,云阳山民风的确大胆,走了半条街,已经不少姑娘尝试跟长忘搭讪。很惋惜,他自始至终,目空一切的冷漠侧身避过,独留下在风中凌乱的痴心人。
阿莼不时走走停停,眼见前仆后继越来越多的人一堵长忘风采。
感言:“八殿下果然是自小被围观惯了的。”
见长忘悠然自得,闲的指尖不时转动负屃扇,仿佛所有目光都在黑暗中,不存在。
“是不是我还不够喜欢你,这么多姑娘过来示好,我竟没有丁点醋意。”
长忘凤眸深深瞥了阿莼一眼,抽风前兆来临。
“你刚才肯定想过,有痴心女子上前,我一不生气,二不宣示主权,还站一边看好戏。肯定不够喜欢你,说过话都是屁,对不对。”
长忘:“……。”不!不对!他完全没有想过。
然后阿莼完全陷入自问自答。
“你的优势自不用多说,整个云阳山怕是大部分人都想多与你多占点边。姑娘嘛,谁没有异想天开,白日做梦的时候。而我心大,不喜小女儿般姿态斤斤计较。当然,之所以不锱铢必较,全因为放眼整个十方世界,论各方条件,没有比我更合适你。”
见长忘预要开口。
阿莼给打住:“我明白,你拒绝了。但,在我没主动离开你之前,你都不许跟除我之外任何男女有含糊其辞的关系。”
最后一句的火药意味甚浓,典型的,我可以坏,你必须纯洁,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若我做了呢?”
“毁你静山空,踏平云阳山。”
“既如此,你也能同样做到吗?”长忘不卑不亢勾着示威的唇。
“有何不能。”阿莼信誓旦旦。
“是准备把男宠散了,还是将凉城逐出去?”
阿莼:“……。”
“若你做了,我就毁你那年春,踏平秀山?”
阿莼:“……。”
“长忘,咱们约个地方打一架。”牙齿气的咯吱响。
“你打不过我。”
“……。”
两个人心照不宣,又走了一段路。
阿莼被一家富丽堂皇的店给吸引。
一块红色大匾龙飞凤舞写三个大字:朝霞斋。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