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
他竟还知道自己男宠之事,也对,真面目,名字,自己身出何处,一言一行都熟悉到了如指掌,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夜阑的语气越轻松,阿莼就越想探究,俨然,男宠根本不可能是最终目的。
敌强我更刚。
“所以,因为想做男宠,就在夜夜笙箫的地方,边接客人,边等我?”阿莼静静看他扯。
岂料夜阑更胜一筹,刀刀见血:“方才嬷嬷不是说了,今日有新来的,而且还是雏。”最后一个字咬的格外重。
恰恰,最后一个字也证明了他对自己的习惯并不了解。
凭借历经百战的镇定:“听意思是特意为我,将自己卖身到万物苏,然后制造偶遇?”
“寒酥,相信我,真的是碰巧。”夜阑蛊惑的拿起块雪凉的白藕糕,掰一小块,非常自然塞到阿莼嘴边。
阿莼迟疑,开始张嘴吃了。
夜阑将剩下的白藕糕一点一点塞进自己嘴中:“我是碰巧看你进了万物苏。”
“你还跟踪我?我怎么没发现?”
“就你这点灵力,还想发现谁?”
“你连我灵力弱都知道?”
“寒酥,同不同意纳我做你的男宠?”夜阑超乎寻常的淡定让阿莼瘆起一身鸡皮疙瘩,娴熟的体贴将阿莼杯中的谅茶换掉,重新斟上热茶。
不得不说,眼前夜阑的神秘,成功勾起她某种征服的欲望,既然他不愿多说,自己顺水推舟:“你想跟我谈情说爱?”
夜阑精敏的目光投在阿莼重回冷静的脸上:“我怎听说做你的男宠,并非谈情说爱?”
被戳穿的阿莼,利刃般的眼神恨不得现场剖开夜阑伪装:“你还听说了什么?”
“我还听说,做你男宠要有一技之长。”
“你的一技之长不会是以色侍人?”
“不,地狱火不知寒酥姑娘是否听说过。”
阿莼本在喝茶试图压惊,然,听到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可谓了如指掌之后,任谁都不可能再面不改色,泰然处之。
此时此刻,她真想把长忘给拉来听听,亲眼目睹从毫无波澜到风起云涌。
直接被茶水呛到,将脸咳的通红!
夜阑温柔的给阿莼拍着背,自信的说:“寒酥姑娘,一会儿就给我赎身吧。”
对,这种情况,她不可能做到将夜阑继续放在花楼。
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的人,要么死,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