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早为好。”
花栖木抱臂又没头没脑笑起来,笑的阿莼莫名其妙:“长忘,师父没来不急着闭关,师父来了,你倒是急?怎么,嫌弃师父?”
长忘语气淡淡,余光撇过阿莼,故没接话:“师父,我们尽快启程吧。”
花栖木有意将选择权利交给阿莼:“寒酥姑娘,我们都听你的意思。”
狠人啊!
若将花栖木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长忘会怪她吗?
阿莼嘴边挤出一丝微笑:“我认为长忘说的对。”
哼哼!
哈哈!
花栖木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拍拍长忘的肩,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惊人之言:“走吧。”
路上,花栖木还算说了句人话:“我出关后,听闻长忘丢失一魄,幸得寒酥姑娘一根绒羽支撑。虽说三年内,魂魄暂且维持不变,但灵力法力定力到底皆大不如从前完整之时。等到秀山那年春,我要再多啰嗦几句口诀法则,确保你们闭关之不出岔子,需万无一失才是。”
阿莼半死不活点头客套:“有劳花长老费心了。”
“所以,我可能要在那年春小住三年作陪了。”
尼玛!
三年,还叫小住?
阿莼强颜欢笑:“随便住,住多久都行。”
花栖木敏捷的目光在阿莼长忘不自然的身上流转之后,竟然爆出良心:“是我来的唐突,让寒酥姑娘没什么心里准备,罢了,我先行一步,让长忘好好与你说说。”然后笑着真加快了御风之术,很快消失不见了。
笑屁!
阿莼翻翻白眼!
“寒酥。”长忘这次依旧站在扇前御行。
“嗯?”阿莼努力站的很稳,身子没有丝毫摇晃。
“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长忘低声问,声音有点哑。
草!
你说呢?
阿莼反做轻松:“怎么可能,我见得多了。”
长忘:“……。”
片刻。
“站的稳吗?可以扶一下我。”长忘微微侧头,余光向阿莼撇来。
阿莼眼皮颤颤,抬手仅仅揪住了他袖袍。
于是,接下来,整段从云阳山到秀山的路程,阿莼对长忘没有半分越距,没有半分不敬。
当然,未再有只字片语。
没办法,心情太他娘的差,送上门的美男,都不想白嫖了。
秀山那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