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冷着笑,话如刀锋,字字致命不见血:“既然无关,怎有闲心得知寒酥修习火术,又有闲空管寒酥会不会地狱火?”
夜阑面色减淡,俨然不想回答,侧头趁势撇头避过扇锋。
可长忘却根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用负屃扇硬顶了回去,若不是夜阑背后还有空余撤退,怕是直抵咽喉。
“说,你到底有何目的?”语气淡淡,却寒冰冰没有丝毫留情之意。
最后,夜阑被逼的没办法,不得不叹口长气说:“我不能说,但绝无恶意。”
长忘唇一抿,眉头锁紧,拿扇的手一松,在夜阑以为结束时,长忘拿扇的手更加不留余地用力一推,力度大到直接将夜阑一个大男人强势顶到墙上,咚!发出闷响。
瞬时,锋利扇页之上淋了血,仿佛明晃晃威胁,若夜阑再颠三倒四,顾左言他,下一秒就能见骨封喉。
痛意袭来,夜阑不可控的咳嗽起来,他本就真身离体,魂魄出窍,全身除了掌控自如的地狱火,武力术法根本不是长忘对手,避无可避,能屈能伸举手示意他有话坦白。
长忘轻轻将扇子退了点,沉着声:“说。”
夜阑眼角闪过一丝狡黠,做出一副无辜状:“我是忠人之托,其余的,真不能说。”
“你是夔龙,乃神兽,听命于悲伤,除他,世间还有谁能威胁的了你?”
哼哼,大哥,你是眼瞎吗?你现在不是威胁,是在干什么?
见夜阑实在讳莫如深。
长忘,凤眸一眯,凑近轻问:“你就告诉我,此人也姓寒吗?”
夜阑如画的眉目一看就是被猜中心事的抖了下。
不用他回答,长忘便了然结果,直起身子离开床边,顺势将负屃扇一收方,才淋入之上的鲜血仿佛被扇叶吃进去,周身竟无星点腥甜。
姓寒,这就是了,自此,朱叶青的第四子,从未提起过的老四。
寒生对火术欲言又止的忌讳现在算是说通了。
第四子,因什么机缘巧合见过夔龙?又是用什么手段能驱使的动夔龙分身冒死出离开流波海,出了求如山?当然,最重要的事,她如何得知阿莼修习毁天灭地之火遇到瓶颈,为何托夔龙对阿莼授予地狱火?
能见过夔龙的人,几乎脱不开已死之身。但朱雀四个子女乃不死之身,可若没死,又出于什么原因不回来呢?
翻来覆去,长忘一直再怀疑,第四子与魔妖有无关系呢?寒生是否早知魔妖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