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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什么样的死劫,唯有花栖木能破局?”
“……我不能说。”
“劫数可知什么时候。”
“……不知。”
“如若没有死劫,没有花栖木,你会选择我吗?”
“……,……,我会选择玉沙。”
重重的,阿莼闭上了眼,精美的五官在黑眸之中变的模糊,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试过弱,因为自己不允许。
可是这一次,她有点忍不住,实在忍不住,弥漫到四肢百骸的颤栗,绷到极紧最后跟凌迟一样,钝刀割断的滋味,实在太疼了。
自以为凭着胡搅蛮缠,多点细心耐心,哪怕付出所有甚至把命豁出去就能打动长忘的旖旎美梦瞬间变成噩梦,迎面一盆透彻凉水,泼的耳清目明。
当她再次睁开眼,纯净眼眶是布满血丝的通红,睫毛湿透,怔怔凝视脸色略有些白,眸色极浅,透着丝丝疏离的脸,一副凛然不可侵犯,仿佛一记耳光扇过,打的自己天旋地转,打的剥肤刀割。
终于,没忍住,一滴泪滑过她粉皙脸颊。
长忘凤眸眼尾松了下。
她撇过头,倔强飞速擦去了。
再次合上眼,声音有点哑:“我要入定了。”然后调整好姿势,察觉对面的长忘未动。
“长忘,莫要逼我。”然后不再理会。
灵器在他体内的事,更加不能说。
这次,阿莼入定的时间很长,用了近五个月时间,其实中途好几次忍不住要睁眼,但实在不知要与长忘说什么,如今,她竟厚脸皮用尽,没了底气再调戏他。
偶尔感受他来回走动的声音,临屋更衣的声音,吃饭的声音,与梧桐低语几句的声音,喝水咽入喉间的声音,翻开书页的声音,风吹进他站起关窗的声音,晚上躺下睡觉的声音,甚至呼吸的声音,她自虐听得享受。
然,静心时候并不多,每每为修心魔迫使自己想起长忘讲起与花栖木日日相对过往,都忍不住做自己与长忘在床笫见赤身相对的艳梦。
仿佛在较劲,非要争个输赢。
半清半梦间,她总能惊出一身汗,沉重的呼吸,无尽的呻/吟,遐想无边的肌肤相亲,还有不断翻新的痴缠动作,像梦魇般,怎么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逐渐的,自己变成一个旁观的人,旁观花栖木与长忘两人在床间纵情,吱呀被活动太多次的床板声,隐忍声,偶有光洁或结实手臂自床帐布满汗液的露出,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