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去,这番情形,不去乱想都难。
长忘满目星辰的光终于被折磨的慢慢暗了下去。难自禁的将手抽出,最后还是强压下情动,极其隐忍却又实在忍不了的将娇小身躯箍在了怀中,轻柔唤了声:“寒酥。”
阿莼浑身一震。
曾几何时,第一听长忘叫自己名字时,阿莼就想过,原来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被叫的如此好听。
他的声音仿佛是经过润色的,无论低沉带着浑厚,冷淡中带着柔和,迷人的嗓音慢悠悠从一个潋滟男子口中说出,是件令人享受的一件事。如果无聊,她很想让他多叫几遍:寒酥。
曾经,她总幻想长忘主动抱抱自己,是怎样的窃喜,怎样的心动,然,现在,长忘真真正正将自己搂在怀中时,她有的,只剩下痛,痛的全身无力到痉挛。
嘶哑的:“长忘,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与自己相贴,脖颈交错的长忘,将阿莼整个人更紧箍如怀中,紊乱的喘息呼在耳边,缓缓落下一句:“先前不是说了吗,你要我,我给你。”
阿莼忆起再次入定前清梦泉长忘情急之下说的。暗暗笑道:“怎么弄得我跟逼良为娼似的。”
“你用词从来都这么不严谨吗?”
“花栖木……。”
“先不要提他,你的经脉已经够错乱。”
阿莼从长忘怀中挣脱出,直勾勾盯着柔成春水的凤眸,她自暴自弃的不再坚持奢望,既然能拥有一时,那边一时,拥有一点,便是一点,生硬问道:“能亲一个么?”便凑过去。
其实面对阿莼,长忘早就无法做到麻木,无法做到平静,难受到无以复加后,某种坚持仿佛在瞬间崩塌,抬手抚上她的头后瀑发往自己跟前一摁,眼皮微合,沉沉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