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漂亮的下颚,调笑:“八殿下难道是想在那年春养个外室?够阔气,胆子也可以啊!”
“你说话是不是从来没禁忌?”长忘拍开她不老实的手。
“有禁忌,岂不跟那些大家闺秀成一丘之貉了?再说,你若真喜欢这类,也不至于找个花栖木,嗯?”
长忘揉揉眉心。
“你也算阅人无数了,酸诗,酸词,眉目传情,还没受够?”
“寒酥,阅人无数别乱用。”
“意思差不多就行。”
长忘一把将阿莼拉入怀中,重新堵住她嘴,只不过这次是浅吻之后,狠狠在她唇上一咬,直至出血。
阿莼浑身哆嗦了下:“嘶。”
长忘放开她,走到案几旁,斟好两杯茶后说:“过来。”
两人端着茶杯,各依靠在窗边,赏着月光下寂静的美景,听着清风拂过因循湖的水浪声,仿佛很久都没静下心来说话了。
“方才入定时,情绪突然如此强烈,差点入魔?”
阿莼拿茶杯的手一紧,继而松开,笑道:“不过是你与我说的那些事情,努力将在心中放大,心境一下没控制好。”
“仅仅是这样?”
长忘聪慧,怎会轻易相信,他早就盯着阿莼腰间的荷包很久,正是清筝所赠。
“你以为呢?”阿莼随着长忘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腰间的荷包,顺手摘下递过去复述了清筝当日所说的话。
长忘在场,他都听得到,但自己接连两次栽到同一种东西上,若再不识得味道,就真是个白痴了。
“荷包中全是悲木。”
悲木?
清筝弄了一堆媚药给她?
阿莼瞠目结舌的看长忘不急不慢的打开荷包,其内中东西统统倒在窗台上。
整整齐齐的小碎木码在眼前。
先不说自己认不认得。
冲其折磨心神,日日春梦就没法怀疑悲木的真假。
“你定力还不错。”长忘话说的很隐晦,将所有悲木收拾,扔掉了。
阿莼干呵呵两声,笑的很尴尬,虽说嘴很放肆,但若真放肆,毕竟是一姑娘家,多少还是有顾虑。
整日不停做那些浅倦旖旎,猥琐下流的梦,一睁眼还就能看到梦中人,吓都快吓死。
虽被拆穿,面子上还是装的很淡定:“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因为悲木东西无色无味。
“清筝说对修地狱火有益时,我就察觉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