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在想,会不会自己也有什么劫数与寒晚相连,或者说凡是修炼此术,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长忘凤尾一挑,心口处一股莫名的悸动越来越强烈,难道绒羽代替的魂体与身体之间有了羁绊?
到底是自己的感觉,还是感同身受她的感觉?
要问,万一寒晚自己也知道毁天灭地之火能解自己劫数呢,想凭一己之力,只不过……孩子毕竟是孩子。”
长忘不说阿莼也能明白。
论精纯,母亲天生火体,本就是毁天灭地之火,但寒晚寒体,若以精纯之火渡劫,稍有不慎,相斥俱损,触及天怒,后果怕是无法承担。
以阿莼当时理解,母亲用闭关逼迫儿女们,必须有一人尽快习得毁天灭地之火,想要为寒晚逆天改命,改掉死煞孤寡命格。
阿莼突然笑的黯然:“寒体修行此术既要防止走火入魔,经脉错乱爆体而亡,又不能坐以待毙,想要险中求稳,哪那么容易。但现在想来,母亲闭关正如你之前所获,没有那么简单,想必,她已经在赤水山预知了一切。”
长忘眸光暗的没有星光,慢慢放下指中的白子,低沉的问:“若真如你所说,修行此术没有好下场怎么办?”
阿莼眉头犯狠的一动,刚硬的笑脸带着似玩味:“怕什么,当八殿下是死的?自然会保护我。”
长忘指尖有点僵,试探中有点意味深长:“若我护不了呢?”
阿莼迅速抓住长忘生硬发凉的手,一下有一下的占着便宜:“认栽呗!还能拉你垫背不成。自时,若我们必须要死一个,放心,活着的那个定会是你。”
长忘心霎时控制不住的痛起来,幽深的眸子彻底灰了下去,空洞,悲沧接憧而来,熟悉的感觉仿佛在一次又一次敲打试问,他还有没有底线,他还是不是人,他还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