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本就有了酒意,心结郁闷,乱七八糟的事让她防线极低,经不起任何撩拨。但还是强压下一股升起的欲望,转过身,轻轻合上了眼:“睡吧,很快入了梦。
凉生很安稳,没再有逾举试探的动作,很快,他也安稳睡过去。
两人相安无事。
第二天清晨,清筝来了,见阿莼与凉城聊天无比和谐,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目瞪口呆。
三人来到清筝找的宅子。很不错,小巧,僻静,向阳,带了个小院,屋里风格透着股温曦,让浑身每一寸剑拔弩张的毛孔彻底放松,非常舒服,很适合两个人住。
阿莼满意的点点头,硬塞给清筝一些钱。
接下来,整整连续阿莼没有再问凉城任何事情的意思,仿佛突然失去了兴趣,似往常两人相处般聊些有的没的。
凉城知道,浮于表面的东西,再密麻,也如水上的浮萍,容易戳破。
他不知阿莼做了何种打算,他甚至觉得阿莼现在安静的可怕。明明不过两年多没见,竟如换了副模样。
终于,有一天,似有沉不住气试探,结果刚喊了声:“姐……。”就被打断。
阿莼戳戳他细腻的肌肤说:“凉城,我什么都不缺,就是有点孤单,你现在就百依百顺陪着就好,行吗?”
凉城一愣。
孤单!
这是他从未在她身上听到过的词语。
凄哀的眉缓缓散开,努力挣开干净的笑,干净到似雨后刚洗净的花:“好,我会尽己所能陪着你。”似是某种承诺。
一个月里,阿莼每日闲来练字,凉城便磨墨。
下棋,便陪之对弈。
看书,便陪之解透。
入定,便陪之修行。
逛街,便陪之挑选。
做饭,便陪之摘菜。
打扫,便陪之提水。
……
两个人就这么没有越距只止步在一张床上和衣睡了两个月后。
平平静静,过得毫无波澜,清晨几乎一睁眼,就能想到今日都做哪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