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停颤抖,浑身上下爆发出强大的杀气,单手那展开负屃扇的手攥的咯吱响,因内力勃发的黑丝飘扬在暖阳下,整个人如地狱来不死不罢休的鬼,将周围紧张气息只是凤眸撇向两人的一眼,就能凝结冻成冰。
看的阿莼手脚一凉,她自知修为在他之下,却未能想到他能爆发如此强大的杀气。
长忘错过阿莼,一脚轻松将凉城踹翻在地,右手一抬,负屃扇微侧,比刀还薄还锋利的,用阿莼根本招架不住的招式向凉城脖颈扫去,毫无犹豫的杀意。
这一招阿莼在长忘杀魔妖刻骨时,见过,轻轻一下,骨肉分离。
致命的狠意让阿莼根本挡不住,但比起速度,长忘从来就不如她快。
所以,在长忘根本收不住招式时,阿莼硬生转身用后背替凉城受了这一下,即便他临时来不及收了五分内力。
豁然,巴掌长的口子深可见骨,蓬勃的鲜血奔涌而出,阿莼小脸汗意津津,脸皱的让凉城霎时掩饰不住的心疼,手忙脚乱的搂了过来:“姐,疼不疼!”
而长忘说出的声音比悲伤还要寒凉:“有些帐是该找你算算。”
凉城脸上的温顺早在方才一瞬褪的干净,玩世不恭的狡黠寻衅:“想替你姘头报仇?”
一句话,其中内涵,无论长忘认与不认,都磨灭不了阿莼对他挫骨扬灰的恨意。
长忘上手就要把阿莼从凉城夺过,神情清冷傲然:“看来,你没敢与寒酥说实话。”
凉城心虚手下意识一松,他很有自知之明,实力悬殊太大,不与争斗,而阿莼目前没有能力再给自己挡第二下。
阿莼背后血比小溪流的还要快,眨眼功夫,就站不住整个人瘫软在长忘怀中。
“我与八殿下不同,我从未想过要害她。”
长忘此生最讨厌废话,负屃扇起,杀意再现,直冲凉城脖颈而去,泄愤般非要杀死他不可。
然扇刚起,阿莼无力喊声制止:“别伤他!”
长忘仿若没听见,负屃扇没有任何感情的抵住凉城下颚,往里推了一寸,割如肌肤,豁了道口子:“你怎知什么是伤害,什么是真正的保护?”
凉城根本不畏惧生死,目光充满同样的狠意,仿佛若长忘有分毫懈怠,就能立刻冲上去撕碎他。
明明仇怨没有表面的那样深,却仿佛互有灭世之恨。
阿莼用手将负屃扇拍下,虚弱对长忘喊道:“你出去等着,我有话跟他交代。”
长忘的喉结上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