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被夜阑和梧桐一前一后两个无比殷切的人,逼得平日一举一动都能发光的人,现在整个拢在雾里,阴着天下着雨,有时还打雷。
躺倒第八日下午,花栖木来了。
阿莼屏退所有人,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每说一句就费脑子的花栖木。
两个人一来二去先是假惺惺表达了最肤浅和最简单的谢意后。
战斗开始。
花栖木有意无意弯腰,象征性给阿莼掖了下被子,领口露出脖颈锁骨暧昧情/欲紫色痕迹。
阿莼视线无法躲避扫过一眼,恰巧与花栖木正要抬头的目光对上。
花栖木修长的眼睛一眯,无比自然当着阿莼面收了下领口嘀咕了句似是故意给她听:“年轻人,容易亢奋。”
阿莼挑挑眉:“我很好奇你俩谁上谁?”
“男人与男人,有时候不存在征服,舒服开心就行。”
花栖木是阿莼见过唯一一个什么词什么梗都能无波无澜接住,还能把根本无需下去的话题挑不出毛病终结的人。
对手没有下线,如此强大,是比长忘更耐得住性子的人。
“花公子,你说的我都想找个女子试试,看看到底有多开心舒服。”
花栖木在阿莼附近地方坐下,轻轻一撩青色云绣长袍,这份注重不褶乱衣服的仪态,简直与长忘如出一辙,想比,花栖木要慵懒些,他单手搭在桌子上,倒了两杯茶,探身递给阿莼一杯,自己品了几口,像是在琢么词:“寒姑娘,有些嗜好是天生的,后天故意为之,并不好玩儿。”
“花公子,你喜欢女子吗?”阿莼懒得跟他绕圈子。
花栖木勾唇,他的脸颊笑起来很有魅力:“不喜欢。”
阿莼刚要开口说,花栖木又补了句:“长忘也不喜欢。”然后半眯着眼,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想看她反应。
阿莼岂是经不起打击的人,内心强大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自始至终笑意保持很饱满:“我早就说过,我不需要他喜欢。”
花栖木挑眉,意味深长的说了一个字:“哦?”
“花公子,你今天是特来告诉我,自己是他大房吗?”
花栖木喝到嘴里的茶喷出来,惊异:“大房?”
“近些日子,我身子不适,暂且伺候不了殿下,会避而远之,花公子最近可是要受累了。也别急,等过段时间我痊愈之后,花公子就清闲了,自时选个地儿再出去游玩也不错。”阿莼笑的越来越发自内心,客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