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谣好不容易挣脱开:“万年前,父亲与那年春的朱山主去赤水山寻师尊,一个预知国运和未来国君,一个预知儿女福祉,结果算到,长忘哥与寒晚命中都有一死劫,而且是互为死劫,这代表什么,一个为灭世而死,一个会为救世而死。最无法接受的事死劫为死局,无法破解。后机缘巧合寻得破局之法,竟是阿莼姐。所以,你莫要将脏水往老师身上泼,自始至终,老师都在尽心尽力帮忙奔波。”
花栖木心态略有起伏回忆方才发生太快来不及反应的一切。依照自己与师父预知那样,按部就班,分毫无差的发展。只,寒晚本就是逆天改命的存在,寒酥又是个出人意料的性子,所以,此一战,充满变数,最后到底谁死,谁伤,谁重生都开始像谜一样,慢慢起了雾。
清筝心乱的不行,什么谁是谁的劫,根本没听进去,气急的语无伦次:“你知道寒酥是谁吗?她可是比凤凰还要厉害的朱雀后裔。”
“我知道,所以,与寒晚一战,要看阿莼姐如何抉择。”长谣弓下腰捡起紫色珠子扔给清筝。
花栖木不经意将目光落在清筝的念珠之上,眼神渐沉。
“能不能一口气给老子说完。”清筝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来了,胸口一阵发闷,草,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有幸体会痛彻心扉这他妈抒情的玩意儿。
“魔妖这俱躯壳,要用毁天灭地之火焚尽,否则后患无穷。所以,阿莼姐必会与寒晚有殊死一战,若想让寒晚活下,可能会……。”
“他妈的会什么?”
“以命换命!”
“自焚?”
长谣心情也同样沉重,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点头:“是,自此灰飞烟灭,不留任何痕迹,无法重生。”
无
法
重
生
四个字狠狠砸在清筝脸上。
“不对,寒酥有寒羽,她可以抵命。”清筝仍抱有一丝期望说。
花栖木第一次开了口,声音虽然低不可闻,却再次重重砸在清筝心上:“长忘也去了。”
是!
长忘也去了!
阿莼怎会眼睁睁看长忘去死!
清筝笑的很难看,不愿意认清现实也不甘示弱的讽刺花栖木:“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寒羽虽说可抵命,但那可是灵器,尤其这种性命攸关时刻怎会轻易认主。就算寒酥有办法将寒羽渡给长忘,寒羽在新宿主体内需要至少两年以上或者更长时间磨合,痴心妄想。当然……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