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就跟个摆设一样,她完全跟不上阿莼与寒晚的跳跃话题。直到话题停留在把寒生怎么了。她重新追上话题:“小晚,你把寒生怎么了?”
寒音诧异寒晚怎变成这幅阴险性子。
相比之下,阿莼早就对这类人见怪不怪,但毕竟是自己亲妹妹,即便内心再强大,表面再冷静,亲耳听到寒晚用低劣手段对付没有防备的寒生,一股怒火开始在胸口燃烧。
寒晚苦呵呵几声:“两位姐姐,我实在尽己所能了,哥,我叫不动他。”
寒音完全是误打误撞来的,而阿莼是心石感应。
“小晚,我们也别试来试去绕圈子了,你就直说,到底想怎样!”阿莼敲敲桌子。
寒晚失常的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寒音愈加迷茫,刚刚找到的方向,貌似又错了,笑的阿莼脸色越来越下沉。
“阿莼姐,你还真是没变,如此没耐性,我还准备很多说辞跟多讲几个故事呢。”
阿莼,砰!一拍桌子。
寒音吓了一跳。
“寒晚,别他妈废话了,你我速战速决。”
寒晚笑意猛收,漂亮的五官又狰狞起来,狰狞的似乎要哭,然后先是红了眼眶,泪珠大滴如暴风雨瞬间湿了整张脸。这跟神经病似的转变打了两个人措手不及,搞不明白这又是哪一处。
寒音安抚半天没用,寒晚反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阿莼皱着眉头,没有动作。
寒音与阿莼本坐在寒晚桌对面。寒音索性站起身绕过桌子坐到寒晚对面拍着肩膀开始温柔安抚。
“二位姐姐,我没有害人,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救人而已,为了不妨碍十方世界的人,特意以流波海为界,重新建了一个世界,在这里,我感觉很好,没有人把我当个祸害,我也不用每天除了看脸色,连门都不能出。”
“你们看看,这里是不是跟那年春一模一样,有雪尽洞,有因循湖,还有秀山没有的一年四季,许许多多你们从未见过的旁支小族,这里难道不比秀山那年春好百倍千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