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你出去找长忘要寒羽啊!”
寒晚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差点笑出泪。
“你害怕有诈?”阿莼唇角不屑一勾。
寒晚:“姐姐,你当我傻呢!”
“那好啊,你自己去拿。”阿莼收回手指向门外,让寒晚一时拿不准,没敢动作。
如此,换来阿莼轻声笑起来:“怎么,又怕有诈?我给你,你不要,自己拿,又不敢,就这点胆量还好意思称霸一方之主,还想护我等?我很好奇,你还准备用什么手段,把母亲气出关,把她老人家也搬过来。”
寒晚面对阿莼激怒讽刺,没生气,反而与阿莼一样也笑的很开心,笑的让人瘆起一层鸡皮疙瘩。
阿莼不以为意,看看天边夔龙与负屃龙打斗激烈:“小晚,你若再不出手,寒羽可就落到夔龙手中了。”
寒晚笑意猛收,眼睛一闭,一睁,片刻察觉出阿莼身上寒气掩盖之下有股截然相反力量在四处迅延,她脸上情绪反复无常,用单纯来掩饰的阴郁活像个变态,戾气开始在周身越聚越浓,浓到寒音也察觉不对,默默后移开几步。
“阿莼姐,你修成了火术?”
阿莼歪着头笑:“不知妹妹问的哪一种?是寒火,地狱火还是佛灯火?”
寒晚激动:“佛灯火,你何时修成?如何做到?”她始终没有悟出。
佛灯火,所有人都知道,在最后一年,阿莼日日抄写佛经下棋,并未修行,就连夜阑也不清楚阿莼到底有没有修成。
阿莼一脸玩味:“这个啊,小晚上个男人,就知道了。”
寒晚脸一红。
她缺失的,正是迟迟休不成的关键。
一个自小活在寂寥世界落寞的人。
看不空一切,绝不了一切,更是放不下一切。
正在这时,屋子仿如地震般轰的晃了好几下。
三人齐齐站起身。
心情不一。
寒晚目放邪魅:“长忘公子果真是个果绝之人啊,夔龙的地狱火竟然没伤的了他。”
地!狱!火!
阿莼全身的神经猛的被刺痛,瞬间不想再忍了,哪怕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妹妹。
砰!眼前的门被踹开,寒生、悲伤两人同样一脸冷意走进来,气氛瞬时冻结。
寒生与悲伤同样俊美,同样雌雄难辨,但两人身上的杀气寒意是不同的。
寒生抿着唇,甜意的梨涡浸满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