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颗心生生练的比曾经更强大,更坚硬如铁,原本就有心石包裹的心脏,现在更严丝密和,透不进空气。
因为她也想学学,到底把安之若素,稳如泰山,沉默平静,内敛自持练到何种情绪深藏不漏的程度,才能做到一直冷血无情,疏离寡情。
但没成想,记忆给练没了。
眼前,都不妨碍!
因为她很确定,眼前的男子,便是日日在梧桐树下徘徊,让她魂魄归为的男子。
她上前一步,嘴角笑意轻佻,捏住男子下巴说:“原来你长这幅模样,看来我的选择没错。”
男子没躲,但神色明显不对。
“我记得你,在梧桐树上准备既要献身又许诺带我逛窑子那位公子,可对?”阿莼打趣,双眼透着的事一股毫不躲闪的陌生。
男子垂下凤眸,探究灼热视线如两把利剑直接戳向阿莼眼中。
阿莼凑的更紧,踮起脚,整个身体尤其胸故意黏上,两人鼻梁几乎要抵在一起。一个女子,将轻浮、浪荡在瞬间展现的淋漓尽致:“公子,既然你有那个意思,我倒也不介意今晚尝尝你。”阿莼笑的让男子目光看向视线过来时,狠不能剥她一层皮。
话罢,男子直接吻上曾经朝思暮想,全身血液沸腾,却能瞬时凝固的唇。
而阿莼仿佛故意恶心他,两指几下就把男子腰封带解开,扔到地上,熟练无比,因为她想试探他感情的真假,想必以男子三观极正的品性,怎堪如此折辱。
只是,她错了,时间改变了她,自然也能改变他。
然,改变,在心,是真的想去改变。
如不想,硬倔下去谁又能奈何?
在阿莼准备得逞抽离时。
若即若离间,男子唇齿间,流露出一声不明意味的浅笑,低沉声入耳:“好。”然后将阿莼整个人抵在墙上更狠的吻过去,纠缠交叠。
男子的反攻比自己还要强烈,大大出乎阿莼意料。
来不及多想,阿莼粗喘中抵触撇开头。
男子双手还按在她肩膀上,眼尾染上红晕,浓密睫毛抖动。
阿莼不应景的:“还没来得及问公子名字呢。我叫寒酥,你呢?”
男子一顿,辨别真假不是归根究底,而是他明显感到她刻意想要保持的距离。
“上床不知名字,待会儿咱俩高兴了,我叫谁啊是不是,总不随便喊吧!”
“八殿下,我知道你不缺钱,但事后总要给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