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不介绍自己,就动手动脚。怎么说我也是那年春直系血脉,下任一方世界之主,我不会轻易将自己隐秘随意给别人瞧。”
白玉沙相比两万年前持重很多,面色被阿莼当面直白一番脸色明显不好看,但阿莼看在眼里,装也装的很有境界,能忍便忍。
相比矫揉造作之下,阿莼反倒是过于粗鲁强势了。
白玉沙笑意不改:“寒姑娘的顾及很对。”然后一指包袱:“我给寒酥姑娘带了些云阳山小吃,都是姑娘先前最爱吃的,有肉铺,有酥饼,算是玉沙赔礼了。”
阿莼实在虚不过白玉沙,懒得做他人的假想之敌,先行起身,笑的纯净:“一夜未休,突感疲倦,你们好好聊,先行告辞。”潇洒转身,走的没有任何犹豫,白玉沙带的东西连看都没看一眼。
长忘神色变得黯然,点点头。
气氛一下显得很尴尬。
其实平日,长忘跟白玉沙并没有那么多话,而白玉沙也没有阿莼性子活泼,用词大胆,几句话就能煽动气氛的能力,所以,玉沙说多了,显得聒噪,说少了,两个人就无比沉默对坐。
阿莼一走,没了看戏的,白玉沙自说自话半天,显得很吃力。
若是阿莼在,即便自问自答也能玩儿一天,而且风趣的经常让长忘笑很久。
所以,白玉沙死赖着多待一会儿,其实,最后还是像曾经那样,长忘要么玩儿着扇子发呆,看几本书,写写字,查看求如山轮回转世名单,云阳城公文,玉沙斟茶作陪,或者研磨等起风做的小事。
阿莼房间……。
阿莼晃晃悠悠,心事重重回到自己殿中,迎上来的事一副清瘦憔悴的脸。
直接跪下行了大礼:“小奴梧桐见过寒三小姐。”
梧桐,自己的近侍,听寒生言简意赅说过。
阿莼笑意吟吟扶起:“快起来,马上就是做山主的人,往后不必行此大礼。”
梧桐扯出笑:“梧桐其实并不想离开小姐,也不想做什么山主,梧桐还想伺候在小姐身边。”
或许是失去记忆让阿莼清了心,一眼看出梧桐并非真心诚意要待在自己身边,而是别有目的,笑意逐渐变了味:“做山主的人想干伺候人的活,想必你姐姐花桐也必然不允吧。”
梧桐眼眶红了,似有要梨花带雨架势:“还请寒三小姐成全,若小姐成全,我姐姐必不会反驳的。”
阿莼慢慢收回手:“梧桐,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有些话就不绕弯子了。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