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曾经对长忘的理解,脸皮极薄,还容易耳根红,现在应该是被自己抹面子,离开了。
她顺势掀起布帐就要离开,正贴上站在帐后,同时也要撩帐的长忘。
里衣是穿上了,就是穿的有点衣冠不整,领口凌乱的分到身侧两边,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湿发上的水顺着肌肉,沟壑流进,转眼消失,正好是致命的诱惑。
阿莼下意识的警觉后退一步,试探:“师父?”
长忘低下头,精致完美的五官呈现的神情是阿莼从未见过的,让人不断被刺激欲念,难以抵制几乎要失控的勾引。
“摸吗?”
草啊!
草草草!
他到底想干什么?
勾引?
强撩?
阿莼的心早就跳到嗓子眼,咽了半天愣是没咽下去。
眼前这人真的是循规蹈矩,保守禁欲,清风齐月的长忘?
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难不成魔妖之战,换命格的不是自己与寒晚,而是自己与长忘?
她深吸一口气,提着命给长忘拢好里衣,口舌都不利索了,僵硬笑笑:“师父马上大婚,还是不要让玉沙郡主误会才好。”说完就要错身离开。
背后掀起一股微风,温凉指尖在滑过她手后,停住了,刚要开口说什么。
试探与由急渐缓脚步声有门外近内传来:“忘哥哥,药浴的时辰到了。”
白玉沙知道阿莼与长忘同在一处泡药浴,急切的侯在药池外如坐针毡,眼皮左右轮着跳,生怕两人一时冲动发生什么。药王刚话落时辰到,她足下生风的几乎小跑进来。
结果,太过分的事儿的确没发生,但迎面看到的场景也不怎么美妙。
长忘平日的清贵矜持早已不在,衣衫不整真情难掩想去拉阿莼的手,待看见她进来,疏离的眉明显皱起,算是自然的收回手:“你进来做什么?”显而易见的责问。
白玉沙咬下唇,仿若没听见,艳丽小脸迎上去:“忘哥哥,脚可是好多了?”懒得敷衍直接无视越过阿莼,亲密服侍长忘系好前襟的带子。
“三小姐,您的手腕还疼吗?”白玉沙身后紧随进来的是梧桐,眼睛控制不住的偷瞟长忘,无意发现什么。
“呀,怎有水棠花,真美。”
原来是梧桐突然发现了长忘池中竟开满了白色棠花,情不自禁的忘记白玉沙也在,伸手捞了一朵就放在鼻深嗅,嗅完后,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