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有自己会装,原来,二位也都是个中高手啊!是我技不如人,你们继续缕,我回去喂猪了。”
白玉沙看起来永远不会生气的温顺,似乎在阿莼这里,总像猛雷遇上烈火,一点就燃个昏天黑地。
“寒姑娘,你来长忘哥哥书房,不焚香沐浴,一身臭烘烘也就算了,还抱着只猪来,是在刻意侮辱长忘哥哥吗?”
阿莼听后也不气,反而咯咯笑起来:“我是有多招人恨,今天早晨一睁眼,个个都想训到我头上,起风如是,郡主如是,连个我的近侍都想说两句。说的我好像略微动动手指,就能弄脏你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一样。”
白玉沙:“寒酥,你配不上他。”
阿莼:“我从来没说要配他。”
白玉沙:“是吗?我怎么看你像个妒妇在撒泼。”
阿莼:“郡主闲的与我斗嘴,不如去窑子好好学学怎样驾驭调教男人把心思放在你身上吧!”
白玉沙被气的难以压制,口不择言道:“寒酥,若不是长忘哥哥自知亏欠你一命,又受你寒羽之恩,你以为人人都能做到长忘哥哥的任意迁就?”
长忘眼看局面要失控,呵斥:“玉沙,你回去!”
阿莼似笑非笑看看长忘又看看白玉沙,终于明白长忘怎样都不生气的源头了。
虽然她也想过,寒羽能无比迅速融合在他体内,试探到他对自己也是喜欢的,偶尔捕捉的眼神,语气,更有情信其后,逐渐坚定又踌躇的去试探。
即便自己劝自己要放弃,但那颗噗通噗通为他极力跳动的心脏,是挟制不了的。
“长忘哥哥,你是整个云阳山除了陛下,最尊贵的人,何必为了她做到卑躬屈膝的地步?”
“玉沙,今日你的话太多了。”长忘站起身,和顺的面色已经消失。
“长忘哥哥,你为她付出多少,她又回报给你什么?”
长忘冷邦邦说:“玉沙,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白玉沙泪流满面,心痛的用力戳自己胸口,拉着长忘手腕说:“我已置身事内了,怎又能无我无关?长忘哥哥,你还要为了她卑微到何地才能罢手?”
轰!震耳欲聋的声音再次响彻书房,刚刚梳理好的书架重新摔倒在地,这次真是碎的彻底。
阿莼用法力将十来只粗细不同的毛笔,乱七八糟沾上墨汁,在混乱在地书上乱涂乱画。
前前后后不过一眨眼,阿莼的速度这次是用了半数灵力,生生毁了这些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