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阿莼说话,长忘将带血的鞭子扔还给白玉沙:“若寒酥说对我有心思,明日的亲,你就不成了?”
白玉沙着急说:“当然不可能。”
“那你就做好本分之内的事就可以了。”因抢夺锁神鞭,长忘掌心划上一道如火灼般焦糊的伤,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任其粘腻鲜红流满整只手。
白玉沙心一痛,欲要上前给长忘查看伤势。
长忘却疏离的轻轻后退,对白玉沙打了个止步的手势:“你出去,让起风把药王请来。”
一场越来越看不懂的戏,印入阿莼眼中,看似无动于衷,实则余光看那深红伤口顺着指尖花落在地毯上献血,一滴,一滴,又一滴,仿佛滴在了她心口上,像胶,将整颗心脏层层包裹,风干后,厚的喘不上气来。
白玉沙抖了抖唇,大滴泪滑过明艳的脸颊,也不顾及还有阿莼起风在:“长忘哥哥是打算过河拆桥吗?”
长忘深喘了下:“已定的事,我不会改变。”
白玉沙指着看似毫不在意还在逗弄一只猪,貌似还事不关己看好戏的阿莼,哽咽了下,长年养成的良好仪态,令她很快调整完情绪。但说出话来,仍旧带有哭腔,似是准备豁出去。
“寒姑娘这一世胆子小了不少,连自己喜什么厌什么都不敢说了吗?今日,玉沙就想要寒姑娘一句话,对长忘哥哥到底是何心思。如若没有男女之情,请不要让长忘哥再误解。若有男女之情,只管来争,我不会退让。”
长忘无奈了,白玉沙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难缠过。
阿莼想必也是服了白玉沙依依不饶,目光滑过长忘急需医治的手,郑重其事对白玉沙、长忘说:“你们夫妻琴瑟之事,我这个外人就不掺和了。”说完就欲离开。
白玉沙手疾眼快一把抓住阿莼手腕,气的几乎变了声:“寒姑娘是默许对长忘哥哥有心悦之意?”
卧槽!你杂听出来的?
我可不认为咱俩心有灵犀。
阿莼望天。
“寒姑娘,不敢承认?”寒玉沙继续展开深海般的联想。
阿莼脾气本就不好,能和颜悦色到这程度,白玉沙真可以回去烧高香了。她一根根几乎用掰断的力度将白玉沙手从自己腕口拿开。
真是想不到,平日看起来端庄大度的白玉沙,能因为感情这类事,失态斤斤计较到这种程度。
一件事,一句话翻来覆去,无非就是太计较得失,太怕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