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睁开悲沧虚空的眼睛,在起风与七羽脸上徘徊一眼后,声音还是哑的:“说吧。”
起风何时见过自家殿下这幅模样,心疼道:“殿下,不如先用点薄粥,再听?”
长忘捏捏眉头,强打起精神:“不必。”
起风言简意赅先将那年春重新用秘术封山事情禀告完,附有提起第二件糟心的事。
长忘捏眉头的手一段,哑声问:“何时大婚?”
不知为何,七羽见此情景,竟生出痛彻心扉之感,清清嗓子,稍稍调整说:“回殿下,后日。”
起风矢口:“这么急?”
七羽为难的点头。
起风又问:“云阳山怎么没听到消息?喜帖可是已经下给其他十方世界了?”
七羽:“若不出意外,等天亮了,喜帖应该就会到。”
起风焦急看着长忘。
长忘终于抬起熬的发红双眼:“是谁?”
七羽没反应过来。
起风解释道:“殿下问,寒姑娘与谁成亲。”
七羽:“是树神凉城公子。”
起风赶紧示意:“不是还有个好消息么。”
七羽忙说:“大婚当日,秀山会撤去一日隐匿之术,方便十方世界所请宾客寻得去路。”
起风心里暗暗骂了句:这也叫好——消——息?忧心忡忡看向长忘:“殿下,需要起风去做什么?”
这时,门外有人禀告:“太子殿下,九殿下来了。”
起风一时提起精神,要知十天里,独独九殿与花栖木下来,花栖木做事向来匪夷所思,暂且不论,而九殿下做事从来都有因有果,有头有尾,他自小与太子殿下交好,不但深知还撮合殿下与寒姑娘的事。
大婚争吵那晚,唯独九殿下、花栖木没前来安慰,而是一前一后匆匆离开,谁也不知去做什么。不来,自是有原因,来了,自是有个结果。
长忘:“让他进来。”
长谣风尘仆仆进来,即便华丽的衣服,也掩不住满脸疲色。
“长忘哥。”
起风见没有七羽的事,便带下去好生安顿去了。
书房重新被设了结界,只留同样无比疲惫的长谣与长忘。
“做什么去了?”长忘给长谣倒了杯茶。
长谣不顾形象先闷了口,缓了缓一笑:“自是为了哥的事,特意去了趟赤水山求了求老乌龟。”
长忘神情稍稍放松了些:“师尊能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