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众矢之的,可谓是把长忘万年的修雅端正给毁了个彻彻底底。
很难得,长忘在某些方面修的登峰造极,一张俊美的脸竟没崩坏。
“带路。”长忘并未理会这围绕的百十号人,还有围观的上千号宾客,语气平淡对悲伤说。
待终于走到人圈的边缘,那人对长忘一行礼:“太子殿下,得罪了。”
这群人定是受了阿莼的意思,并没有单打独斗的意思,而是如蜂窝般一拥而上,全部比饿狼还凶猛的各种棍棒刀剑的毫不留情挥去。
悲伤直接被无视拥出圈外。
刹那,人群中没了蓝影。
悲伤现在非常想把阿莼揪出来,教教她如何做人,是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吗?
突然,人群中出现一道裂缝,负屃扇陡然变大,锋利的扇叶飞速在长忘手中旋转,白光闪烁的刺眼,将先围绕的七八人给吓退几步,这扇所有人都能看出是神物,而且,但凡被沾上,必能凌迟血肉。
长忘也不主动攻击,稳稳站在原地,用犀利的凤眸鄙倪俯瞰每个人:“若不想见血,麻烦给让条道。”
就在此时,可笑的事发生了。
方才与悲伤说话为首的人一抬臂:“时辰到。”哗,一百来号人,方才还气势汹汹,瞬间客客气气消失个没影,将神经病的气势发挥到淋漓尽致。
所有人:“……。”
悲伤:“我小看了阿莼,想不到脸皮这玩意儿能与日俱增。”
长忘:“……。”他记得方才所与人出手想打在自己身上时,刀是没开刃的,棍子是脆的,剑是破的。
两人一头黑线的往那年春去。
悲伤带长忘避开议论纷纷宾客的正门,走了另一清净道门。
“妹夫这次来时抢亲的?”
“不是。”
“观礼的?”
“也不是。”
“那是?”
“杀人的。”
“你与三妹真是一条道儿上的。”悲伤可能认为方才所言没有力度,附有加了句:“寒酥方才之举,摆明就是让你丢面儿的,她这样做你都不生气,果然,脸皮厚的不只她一个,你俩,绝配啊!”
长忘不语。
“若是三妹是个男子,你俩这脾气甚是投缘,拜把子做兄弟也不错。”
“嫂子,你与寒生公子拜把子了?”
“……”
“做兄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