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用下,阿莼陷入某种情绪中无法自拔,让藏在人心底最深的想法毫不顾忌彻底剥露开来,委屈,伤痛,哀伤,心寒各种情绪徘徊好几个来回后,强忍了一天,终于浑身颤抖,崩溃的大哭发泄出来。
这痛哭没有预热,没有过渡,也没有女孩应有的细腻和楚楚嘤嘤,从一开始就强烈悲伤,充斥这难以承受的崩溃。万年来的郁结硬生生逼出,难以承受的感觉越演越烈,无法收场,在一拳拳锤向凉城胸口时,没有弱下,反而是歇斯底里的哭嚎跟嘶吼。
喊了声:“凉城!”
她终于受不了了,就好像长忘为了在梧桐树上唤她魂魄归位,也说过,受不了了。
她从来没有如此赶场淋漓的哭过,从小到大皆是如此,即便是天大的委屈,非人的疼痛,更别提是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哭。
凉城知道,这一哭其实明明不是为了自己,却将阿莼在怀中越箍越紧,喉结抖动,轻柔给阿莼拭泪,声音早已哽咽,半天挤出一句话:“这辈子非他不可?嗯?”
一下有一下的拍着阿莼肩膀安抚,像安慰个孩子般,他多希望这一刻是好的开始,多希望哭过之后,与云阳山那人断个干净,与自己试着开始,哪怕一开始做个替身呢?自阿莼这一世醒来后,就从未见她真正开心笑过,总是一副强忍如临大敌,全身戒备又或千愁万绪,黯然伤神的模样,看了令他心疼。
良久,阿莼哭累了,心累了,下意识抬头胡乱在凉城通红眼眶外霸气一抹,哄道:“行了,姐姐以后会好好宠你”。然后没心没肺的趴在凉城肩上彻底睡了过去。
凉城将阿莼放到床上,撤去发饰与鞋,用热帕细心擦过脸上泪痕,手上残酒后,怔怔又忧伤片刻后,眉眼逐渐剩下古怪的冷静和坚定。
寒生房中。
悲伤递给寒生一杯合欢酒:“今日委屈你了。”
寒生接过也不交杯,只管自己痛快饮尽:“这事儿答应阿莼的时候,我就心里有数了,只是没想到姑娘越来越敞亮,快活成个爷们了。”
悲伤见状沉寂将自己合欢酒闷掉:“往后再补给你。”
寒生啪的一摔杯子,不敢置信道:“补?你他娘的还不累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第二回。”
悲伤的眼睛不断在悲伤边脱外袍边抱怨的身上流转,眸色渐深。
寒生察觉到这不寒而栗的目光,意识到什么突然停了手,怪笑道:“怎么,想看爷?”
悲伤走近,嘴角的笑意变得浓重:“继续,我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