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叶青:“诸位,我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就是给各位提个醒,如若今后有人敢拿着魔妖当幌子对秀山不利,我等儿女重生不死不灭,定会耗死各位祖祖辈辈!”
阿莼跟寒生没忍住!
噗嗤!笑出来,见情形还严肃,低下头忍得很痛苦。
敢明目张胆威胁天下人,四方世界的天地共主,也只有朱叶青了!
朱叶青振奋激昂指着眼前乌泱泱一群:“让开!今天我们的人若死一个,挡路的我让你们死全家!”
朱叶青的霸气不是长期浴血奋战养成,而是浑然天成。
时不时冒出杀你全家灭你全族毁你一方世界嘴巴,与瞪来瞪去的眼睛流露恶毒阴险敏锐冰冷恐吓,无比默契配合情绪起伏,让上万人被这讹人喉咙的气势吓得不自觉让出条路。
一件有关魔妖、无肠国、那年春,预言,人与人关系,紫珠,重生各类谜团在朱叶青软硬兼施,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后加了个不信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封条盖棺,把所有责任给无比自然顺畅的推给了上方世界佛陀。
自此,那年春再与此事无关!
在离去路上,悲伤难得有心情打趣,跟长忘说:“这朱伯母说了一堆,其实最想说的都在后头呢!不亏是天地共主,放狠话都没让人觉得突兀!”
长忘:“不是母亲吗?”
悲伤冷声:“改口的银子还没给。”
长忘:“……。”他本想带着白玉沙回云阳山医治,岂料,朱叶青好像看出来似的,故意热情扬声:“麻利都回那年春医治。”
长忘只得带着白玉沙重新换了方向,在他眼里,阿莼不是善茬,她母亲更不是善茬。
而在悲伤眼里:整个那年春都不是善茬。
一行人回了那年春,瞬时乱成一团。
清筝伤势最重,流血最多,整个下半身可谓千疮百孔,没法直视。
寒晚肩上的刀被拔出,溅了半床血。
凉城早早寒音带回来,虚弱的无法下床,因伤口布满全身,所以省去衣服,上下裹满药布。
寒生悲伤并未与魔君交手,所以,那些魔族将士还不足以能将他们伤的下不来床。
白玉沙被稍微一扎针就醒了,其实就是吓晕了。
长忘除了脸上的十来出被沙子滑过的伤痕,最重的便是与魔君交手的手腕,身上伤的较轻。
阿莼相比算是伤的最轻,因为长忘不时护着遮挡,所以,除了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