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阿莼满不在乎:“名声在我这儿不值钱,你伤势太重,我亲自看着放心。”她对凉城早如亲人般对待,所以才不会在他曾无心伤害过出卖过自己,也未深责。
梧桐刻意的刺耳:“树神与三小姐现在真像一对小夫妻呢。”
阿莼与凉城没怎么当会事。
但门外又一正欲扣门的手,停了下来。
“梧桐,玩笑不能乱开。”凉城苦笑。
阿莼皮笑肉不笑打量梧桐,她的耳力早已听出门外有人,而且还是长忘,他的脚步,自己再熟悉不过。
梧桐的突然转变,智障般的制造两人误会,几乎不用证明审问就将她偷着给长忘传密信的事,给心虚又准备豁出去孤注一掷的暴露出来。
傻啊!
真是个傻子!
曾几何时,阿莼以为,梧桐是心悦凉城的,后来竟不知怎的看上了长忘,堪为百折不挠逆水行舟。
梧桐边给凉城喂着药,边不要命的打趣:“树神怎么说与小姐同处一室,断断续续同寝了三年,怎么说是玩笑呢?记得每次月事,树神都专门……。”
“梧桐,什么时候需要把这种事翻来覆去提醒我了。”阿莼声调一低,眼睛一瞪,把梧桐吓禁了声。
门外立刻传来噔噔离开脚步声。
阿莼几步走向门处,忽的打开,便看见一抹熟悉蓝色决然离去背影。
“梧桐,你给我出来!”阿莼阴着脸,决定自己太放纵梧桐了。
梧桐忙可怜兮兮拿凉城做挡箭牌。
凉城已经猜出方才门外离去的人是谁,看了梧桐一眼维护:“阿莼,这不关梧桐的事,别拿小姑娘出气,等我身体恢复好些,去与太子殿下解释。”
阿莼本就脾气不好,火气越燃越旺,对梧桐的隐忍大度怜惜在一瞬间犹如千军万马蜂拥而至疯狂践踏:“梧桐,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滚出来!”
凉城还欲再劝。被梧桐止了声,她知道,这一次是逃不过了。慢慢挪向门外,满脸忏悔噗通跪在了阿莼面前。
阿莼一看她又来这一套,怒不可歇上去就踹几脚:“犯贱呢,站起来跟我说话。”
梧桐低低还挺顽强说:“身份有别,梧桐还是跪着吧!”
阿莼现在根本不是计较的身份的问题,两只手上前揪住梧桐前襟衣服将比她还高的人揪起来,怒气冲天问:“信的事我先不追究,就问你,明知长忘在门外,还要故意挑唆,到底怀了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