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清筝迟迟不醒,一边找不到清筝族人。两边如此耗下去,把那年春的人急的无从下手。
“姐夫是如何找到?”寒晚忍不住问。
长忘:“寒酥曾提起过,莫遇这法号是儿时上方世界佛陀所起,那时,清筝并未离家,又是与父亲同去,所以我去了上方世界,见了佛陀。”
寒晚:“然后,佛陀就说了?不对啊,我与三姐也去了,佛陀说什么也不知道。”
这还分人?
长忘看着阿莼轻描淡写说:“不过多废了些口舌罢了。”
能让寡言的长忘多费口舌,显然是废了不少力气。
阿莼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少有一本正经的说:“费心了!”
寒晚激动到唇在抖,抖了半天终于说了四个字:“谢谢,姐夫。”
一声声姐夫喊的长忘很受用,捏捏阿莼手臂稍有消瘦的肉对寒晚说:“这谢字你们都替他说不着,等清筝醒了,亲口与我说。”
阿莼叹口气,坐在床边对清筝说:“妖族白市又开了家新的青楼,名曰美人笑,扬名舞技绝世,穿的甚少,最妙的全是俊美男子,与求如山的青楼有相似之处,今夜本意带寒晚去开开眼,可她非要留下陪你,我也没法再劝。改天吧,我把那些男子都请到你这儿房间来,地方我看也够大,直接跳给你与寒晚看,都解解闷,你也顺便开开眼。”
在寒晚与长忘精彩表情中,阿莼站起身看看仍没有反应的清筝,落寞说:“走吧。”
妖族白市。
美人笑门口。
灯火通明耀眼的让长忘想到阿莼坐在床边故意刺激清筝几句话,他本以为是胡言乱语,想不到还真有其处。
随意扫视,来寻乐的女子可真不少,当然,有龙阳之癖的男子也多。
熙熙攘攘的拥挤,呼声,不难听出夹杂的几句。
“听说今晚有脱衣舞。”
“这男人跳起来,脱起来,可比女人耐看啊!”
“我就喜欢猛的!”
“……”
阿莼已许久不踏足这种寻欢作乐的地方,站在美人笑青楼外的门口,缓了好一会,才找到趾高气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