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
华云飞看看外边已深的夜色,故意对着阿莼开玩笑:“都这个时辰了,来干嘛?睡觉啊!”
肤浅的荤段子,让人一阵哄笑。
有些人,就是经不起念叨。
门外传来轻轻扣门声。
所有人面面相觑。
阿莼脸色又灰败一层。
难得,一整晚,终于有件事提起长忘杀戮的兴趣。
萧霄离门最近,上前唰的敞开,惊喜:“惜颜,刚刚才提到你,都以为你不来呢。”
进来的是整个身子被黑色带帽披风拢在里面的男子。
在妖族呃世界,即便隐了气息,周身缠绕的上仙灵气格外明显。
男子歉意先是慢慢帽一摘,露出如一双星河般璀璨的眼睛,整张脸如诗似画,待整个披风褪下,内穿一身裁剪合体月牙白锦袍,将身姿衬的清瘦挺拔。
先是被屋内如此大的阵仗一震,转而镇定,从一群人中找出最娇小,还是如曾经那般穿着最喜欢的金色衣裙阿莼。
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说不出的尊贵雅致走了过去。
“寒姑娘,许久不见。”声音珠圆玉润,余音绕梁。
众目睽睽,阿莼不好意思装瞎,忙站起身如曾经那般拍拍他的肩膀:“惜颜,许久不见,好看到出门都要把自己遮起来的地步了。”
顾惜颜笑笑:“寒姑娘风趣不改。”
萧霄十分会来事的让清池挪开,添了把椅子放在阿莼旁边。
阿莼的脸稍僵了下,但马上被自然带过。
顾惜颜坐下后扫过桌上倒的七七八八的酒瓶,有些担忧把手放在阿莼手臂之上:“你又喝多了?”
阿莼不动声色抽回,又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说:“没,没,小酌几杯而已。”
顾惜颜紧盯了片刻被阿莼放回的手,失落神色隐去,不再计较:“你喝多,次日总是失忆,往后还是少饮些吧。”
长忘摇晃的负屃扇不知在何时早已停下,不动声色听着,却没去看。
阿莼嗯,嗯的敷衍着。
“寒姑娘,曾经你不是最喜顾惜颜吗?见了我们谁都惜颜长,惜颜短,可人家惜颜面子大,我们他是谁也瞧不上,现在人都主动送上门,怎还害羞扭捏起来了,这不像你啊!”华云飞在同一桌上听不下去打趣道。
怕什么来什么,阿莼故意扶额,用手遮住看长忘那个方向。
长忘从始至终,是背对着人看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