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然后悄悄凑到阿莼耳边,试着调解下阿莼对长忘的误解:“你别看殿下是个好脾气的,其实,他凡事最讨厌脱离掌控的人。而据我所知,寒姑娘恰恰就是那个经常离经叛道,十分不靠谱的人。”
眼看阿莼要生气。
“哎,寒姑娘。说实话,你也能看得出来,殿下即便没有一身华贵,紧紧凭那张脸,要什么女人没有?更何况是像殿下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可他偏偏好几万年就死认住您不放,所以,姑娘浑身上下,绝没有自己认为那样一无是处。”
“寒姑娘,有句话我知道有些逾矩,但还是要说。您与我们殿下都是个好面子的人,今天吵到这份上,其实,归根到底,谁都下不来台。”
“我们殿下的性子你也了解些,那二十几个男宠齐呼啦整整齐齐在一个房间跟您……我知道什么也没有,但殿下不这样想啊,他能不言不语等您自己去处理这些关系,没当场全给宰了,就已经做了很大让步!”
“姑娘,起风还要旧事重提,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求如山那家青楼,殿下能为迎合姑娘喜好,去开了家青楼,仅此一件,试问整个天下,哪个男子能为自己心悦女子去做这件事?”
即便这家青楼卖艺不卖身,非常清汤寡水。
“起风知道,姑娘其实就是咽不下一口气,姑娘也是挂念殿下的,可您与殿下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没有阻碍能在一处,总是见面就吵,多伤感情。起风明白,您与殿下都是强势之人,但若谈情说爱都要较量个高低,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阿莼一口点心吃的极慢,像是听进去了,像是心不在焉,又像是烦不可耐。
起风站起,恭敬趁阿莼没恼之前相劝最后一句:“寒姑娘,殿下是个长情的人,若姑娘真想与殿下长久日日在一处,稍微克制些,温柔相待,可好?”说完,又是行了一个好大的礼,默默退下。
阿莼闷闷的喝了口果汁。
温柔。
克制。
谦让。
自小到大,她由哥哥带起,从没有人教过自己身为一女子要温柔,要忍让。
她所耳濡目染的全是男子的那一套,强势暴力、不拘小节,热血仗义,刚猛直接。
其实,她本没有打算听起风说的话。
可,无意的,起风所说每一个字都扎在了她的心上。
她想过,她很早就想过自己对长忘做的事,说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