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阿莼的手:“你可是在生我当年的气?”
阿莼拂开:“惜颜,过去的就过去吧,勿要再纠结细节对错。你我依旧还是朋友,对了,我还有事,告辞。”
“你的事,就是云阳山的太子殿下?”顾惜颜叫住,像长忘这样过目难忘的人物,他虽没有看脸,仅仅凭一个背影,终于想起。
阿莼嫣然一笑,化为一缕光,消失不见了。
无比沮丧伤神的顾惜颜也笑起来,相比嫣然,笑的苦涩,原来,只有他,仅是他活在了自以为是的幻想里。
阿莼出门多日,先回了那年春,一是怕母亲与兄姐担心,而是记挂清筝有没有醒。
果不其然,那年春很是热闹。
几个侍从再逗一个还奶声奶气的小孩子玩耍。
阿莼见这孩子竟带着一副黑色面具,一时来的兴趣:“这是谁?”
侍从见是阿莼回来了,欣喜道:“回三小姐,这是无肠国的三公子。”
“无肠国,清筝的弟弟。”阿莼见到这孩子一下亲切起来。
侍从:“正是,三小姐。无肠国国主携带夫人,二公子,三公子来的。”
阿莼抬手就要给小孩摘面具,岂料,这孩子反应极大,猛的抱住脸,怒斥:“大胆,本公子的面具岂是你能摘的,脸又岂是你能看的?”
阿莼简直想仰天长笑:“怎么,摘了还非嫁你不成?”
结果更惊人的是小孩镇定下来:“你竟然知道,还敢摘,我可不想娶你这么老的。”
阿莼一阵头晕目眩:“我怎么没听说你们无肠国还有这规矩?再说,我见清筝时,他也没带面具啊!”
小孩一本正经背着手说:“就因为大哥叛逆不服管束,才被赶了出来。”
阿莼:“他不是因为自己俗家法号与父亲争吵吗?”
小孩认为自己什么都懂,语气故作成熟:“姐姐,这是我们族内机密之事,勿要打听。”
阿莼故意逗他:“你哥哥叫清筝,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