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自成一股不服软不妥协的气势,冷傲清澄到让人实在不忍心染指。
然,阿莼仿佛眼瞎,根本看不见多么令人心软算了吧的一幕:“我还是对你衣服下的……更感兴趣。”
叶小北似是终于被逼到顶端,但无法轻言去死,别无选择的抽回自己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枚墨色茶盏口大的鳞片。
“寒姑娘,这是夔龙令,只要有了它,可召齐我们六魄,从今日起,我们六魄效命寒姑娘。”
然后,一袭红衣的少年重重跪了下去,给阿莼磕了个头,眼神无比坚定。
阿莼嘴角飘过得逞不易察觉的笑意,翻看薄如纸灵力满溢的鳞片,胸口的心石似有感应,激动的与之功名,是夔龙的东西不假。
“我怎知你们会不会如凉城般背叛?”
“寒姑娘其实心里明白,凉城起初并不想背叛姑娘,而是深受夔龙令影响,他不得不痛苦做出违背本心的事,只要心石在他身上一天,自由,长生本执念便不会改,一直延续。所以,他将心石完完整整交给了姑娘,其实,也是让我们免受执念违背本心之苦。”
“夔龙令在姑娘手中,心石在姑娘这里,自此,姑娘的心愿便是我们的心愿,姑娘的仇人,便是我们的仇人,我们共为一体。”
“方才为何不直接给我?”
叶小北沉寂须臾,看向窗外:“云阳山的太子殿下在外面等着呢。”
阿莼淡淡瞥向窗外,身姿挺拔,华茂春松的人正无聊的把玩着负屃扇,百无聊赖靠着一棵大树,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看不出阿莼多大的诧异,却低不可闻的笑了笑。
叶小北耳根的红晕慢慢压下去,愈加镇定继续说:“寒姑娘,试了小生半天,是否也该放心了。”
听后,阿莼终于收起不正经的模样,笑容明媚,气势张扬,坐回桌前,将衣裙整理好后:“你叫什么名字。”
“叶灵。”
阿莼抬指缕了下:“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你是灵慧?”
叶灵也不再隐瞒,点头:“是。”
“死的一魄是谁?”
“精。”
“好,七日之内,你们来那年春一聚。”
叶灵重新紧张起来,试探:“姑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