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别生气。”
我特么打也打不过你,心眼儿也玩不过你,生气也还听你指挥。
“别碰我。”阿莼甩开长忘的手,暴走更快。
长忘刚要开口,起风来了。
“何事?”
起风见两人气氛森然,抖了抖嗓子:“殿下,默察姑娘到了。”
一句话落耳有生。
长忘从阿莼,我宁肯面对的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甚至卑鄙龌龊肮脏不堪,也只愿听真相,算了,现在不想听,要手撕你们的复杂眼神中读出,这次真的要凉。
正要开口问默察在哪儿呢。
身后已经遥遥穿来默察的声音。
“太子殿下。”
清障河边,山高谷深、水势平缓,幽深清静,云淡风清。
阿莼的心一次比一次更低更重砸向尘埃,一种痛在迎上他无比璀璨深邃的目光后,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清泠的声音清清凉凉,如玉雪山千年冰雪在耳边响起,似是直接放弃了解释,但重新抓紧她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打算,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寒酥,你是真的误会了。”
“寒姑娘。”默察急急追了过来。
两人明目张胆第三次当着自己面眉来眼去,阿莼整个人再也好不起来了。
“你们聊,我就不叨扰了。”
“寒姑娘,今日我是特意来解释的。”
阿莼站住脚,心沉如石:“我没兴趣。”正欲要走。
“姑娘不妨先看看这是什么。”说完,默察自袖中拿出一株花草,蜜般的香气扑鼻而来,不用说,阿莼也认得这是什么。
荀草。
不,是荀花。
我他么。
你们还好意思用荀花来证明不知耻的孽缘?
陡然睁大眼睛,指了指站在眼前,越来越像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两人的无比相似的神情,让她胸口又是一阵惊涛骇浪。
感情中,最痛苦的事,就是背叛你的人,带着万恶的根源在你面前招摇炫耀,似一根细而尖的针,一直插在你心头,一直拔不去,他想让你疼,你就得疼。
“行了,你们走吧。”
阿莼心道:若不赶紧见好就收,我定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碎尸。
“寒姑娘。”似是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果然,她是来寻死的。
“默察。”长忘竟然敢有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