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低笑回她:“闲来无事看你变了一百多张脸,也是种乐趣。”
恼怒的扭上长忘的手臂。
要知修行之人的手劲儿都很大。
长忘眉头瞬间皱起,抓住阿莼不老实的手,麻酥的声音低不可闻传出:“夫人,饶命。”
阿莼惊骇,忽的一个踉跄,差点倒栽葱。
走在前面的两位姑娘似是被吓到,忙关心问:“寒姑娘没事吧。”
阿莼红着脸,屡屡凌乱的发,尬笑摆手:“无事,无事,继续走,继续走。”然后眼睛扔给长忘一记飞刀。
长忘宠溺的笑笑,重新与她十指相扣。
想她天不怕地不怕,最后竟沦落到随意被一个男人搅乱春池。
越活越回去。
因为有外人在场,阿莼与长忘没再多做交流,脚步加上灵力,很快登上山顶。
迎来的是一看起来年轻,实则与长风万里差不多年纪的男子,若非两鬓染了几根飘逸的白发,阿莼真要以为他与寒生可以称兄道弟了。
明朗的绿袍,发丝用上好的无暇墨玉冠了起来,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起来十分俊朗,气宇非凡。
另加侍奉在侧的女子打扮,并非像传闻中所说,是个老实巴交,内心矫情的男人。
简直狂放大胆的很啊。
“初融。”
“师伯。”
花师伯简简单单打量了阿莼一眼之后。
阿莼以为他要说话,正准备搭腔。
谁知竟是从他猛地自怀中抽出一把软剑,毫无征兆的向阿莼刺来。
什么情况?
专门叫她上来灭口的?
还是自己特意上来送死的?
她不假思索地一挥手,自发间抽出跟艳红,似是察觉危机到来,已经迫不及待金光大现的火羽,转瞬凝成一把顺手的利剑,随即身剑合一,轻松的挡下气势如虹的第一招。
而花师伯并未有收手之意,刹那之间,一道青碧色的剑光,好似经天长虹拔地而起,挟带着刺耳的呼啸直阿莼命门。
问十方世界,论速度,没有人能比得上那年春。
而那年春,出了朱叶青,首屈一指的当然是阿莼。
花师伯俨然是想试试那年春的各种应变能力。
招招用命门逼她极快的反击。
飞雪之中,两人的剑速,根本不是肉眼能看清的招式。
都是出其不意,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