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肆无忌惮做妾室的,外室的。
有想所行无忌在长忘婚前亲自传授床笫之术的。
有给说教的,说什么太子殿下足够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有打击的,你认为对一个主宰天下的男人,爱有多重要呢?
有对两人的感情嗤之以鼻不看好的,真心是帝王最奢侈最无力承诺的东西。
甚至还有自愿下降身份给阿莼做陪嫁侍从的。
一批又一批的女子为他前仆后继,越来越无视阿莼的身份。
听得阿莼头晕脑胀,差点绝望。
若不是真心诚意与长忘成亲,她早就一剑劈了这些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人。。
一顿饭下来,饭倒是没怎么吃,被恶心饱了。
接风宴,阿莼跟去历劫似的终于熬到最后结束,小小的桌上,光荷包就有五十几个,其他的就不细说了,越看越碍眼,越看越不知是该继续气还是想笑。
“受累了。”低沉的声音自上方传来,阿莼呼了口气,精神涣散的给长忘指指桌上的东西:“你的情债,赶紧收走。”
长忘没动,眼神示意起风将眼前无用的东西给处理。
回静山空的路上,两人悠闲的散着步。
经过今天女子的一番发骚,她有点同情长忘:“整日在宫中混也不容易吧。”要面临如此多的奇葩跟惊世骇俗。
相比起来,自己倒还真不是多喜欢纠缠一人。
“还好,以前都是起风给挡了。”
“挡也挡不了全部吧。”
长忘并不想继续有伤两人感情的话题,双目之中带满温柔之色,自然转移话题,说起第二日的安排:“明天清晨开始,你我学习成亲的规矩礼仪,晚上安平也设了宴,邀请你我二人。”
阿莼:“……。”终于明白长忘那句这才是个开始。
“成亲需要量体做嫁衣,我们是不是省出来一天?”
长忘迎着星光,低头凝视阿莼眼神透漏着碧波,嘴角洋溢的弧度似月牙那般完美,心一软:“那一天被用来请朱伯母来云阳山与父皇母后用膳,我们自然也要作陪……。”
话还没说完,被打断。
阿莼:“……。你头婚也这么累?”
长忘搂过阿莼的肩惩罚性的加重力道,然后惩罚性的低头重重咬上她的嘴唇:“要不要多累些,规矩繁琐些,让你心里平衡?”
阿莼讪笑:“不,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