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劲儿叫了!”
“……。”
噗嗤。
两人都笑了,笑成失心疯。
不着调的疯语闹了一阵儿,两人相拥而眠。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转眼就到距离成亲还有一日的时间。
按照惯例,今日阿莼要回那年春,新人在成亲前一天不能相见的。
临行前的早晨,长忘不厌其烦的叫阿莼。
阿莼真是累惨了,慢悠悠的回神。
好看的容颜放大在眼前,柔声说:“寒晚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阿莼揉了揉眼,继续全力以赴的装死。
长忘也不管了,直接想把她拉起来。
“猛的起床很容易暴毙,我自己慢慢来。”然后又睡死过去。
于是,等阿莼头重脚轻回到那年春时,已经下午了。
山门外,披着九天寒霜,人比九天寒霜更寒凉的是悲伤。
见到阿莼与寒晚一前一后走来,自山石上跳下不耐烦的说:“快点吧,都等着你呢。”
“有重大的事跟我交代吗?”
悲伤转而嘴角露出幸灾乐祸,反正不是好事的笑容:“去你房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听意思,有大礼?
阿莼兴致勃勃入了山门。
迎面就是忙碌的侍从们,拿着药水,分门别类的往树上,草上泼。
“做什么呢?”
悲伤冷酷的说:“明日你大婚,有些花打算让它提前开了。”
“还是二哥想的周到。”
寒晚跟腔:“怎会,二哥早就让喜帖给淹了,外边儿事,都是咱们嫂子操心的。”说道最后,特意降低了声音。
可不容易,从不管世间任何闲事的悲伤,现在也会分里外,分轻重了。
走在前的悲伤转动下咯吱响的脖颈,一双桃花目鬼森森的看向寒晚。
瘆的寒晚赶紧躲到阿莼身后。
阿莼忙打岔,大大方方的道谢:“有劳嫂子。”
悲伤望天。
两个姑娘拉着手跑了。
当房门打开的一瞬。
阿莼从未想到是这种精彩的景象。
六个容貌倾城的少年整齐划一站在她闺房之中。
为首的红衣叶灵带头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请主子赎罪,来迟了。”
身后的五名少年,气质各不相同,也纷纷单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