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叮嘱几番,说到最后,话锋一转,来了句:“阿莼,那些年,辛苦你了。”
不亏为母女,没头没尾的一句她也能接上,朱叶青所指是阿莼修习火术那些年,后又为天下献身的事。
事过境迁,阿莼早已忘了当初疼痛,满不在乎的笑:“母亲,怎么生分了。”
朱叶青双手握着阿莼的手说:“当时我闭关,看你才那么小,那么矮,每每想起来,实在煎熬。”
“都过去了,再提干嘛!”
“阿莼,你要知道,小晚,是你亲妹妹,我自己的孩子,怎么下的去手啊!当时想,你们年轻人凑一块儿,定会有变数,定会找到新办法,就是没算到,小晚没事,差点把你搭进去。”说着说着,朱叶青的眼眶红了。
“行了,母亲,伤风悲秋的不适合咱俩。”阿莼哽咽着安抚朱叶青。
母女两个人五万年来,第一次谈心,直至深夜。
阿莼回房后,几乎没怎么睡,就被寒音与寒晚两个神经病给扯了起来。
“新娘子,上妆啦!”
泛着七彩华衣红嫁衣,被捧着进来。
一群侍从如鱼贯入,把阿莼给围了个结实。
“等一下,等一下。”
寒晚端着一盆熟悉的东西挤进人群。
荀花?
荀花!
竟然不知何时开花了。
巴掌大的小叶子中间,开了两朵并肩的小百花,甜腻的香气淡了,仿佛全部将所有的腻聚集到花中。
“怎么?”阿莼抬起沉重眼皮。
“姐夫说了,今日把花给吃掉。”
荀花,服之美人色。
阿莼顺从的张开嘴。
寒晚殷切的将两朵小花拔下,塞入阿莼口中。
竟是比蜜清甜的口感,不用咀嚼,轻轻化在了舌尖。
天订姻缘就被自己毫不怜悯的咽了下去,一股暖流开始回升,弥漫四肢百骸,所有经脉,肌肤被镀上一层泛起灵光的粉色,整个人仿佛融入在雾里,美的勾魂摄魄。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赞美叹息声中,阿莼终于结束了上妆,梳头,穿上嫁衣的折磨。
凤凰的嘶鸣,游龙的龙吟,盘旋而来。
不得不说,时辰卡的刚刚好。
寒晚与寒音比阿莼激动百倍的探出头去:“姐夫来了,姐夫亲自来接阿莼姐了。”
寒音嘴里含着糖说:“这还差不多,当年可是白玉沙贱不拉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