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成就了到达终点的前九十九步。
宋长胜从来没停止过学习。
大部分精力都用在这上面，还帮助阚谋解决了不少灵植问题。
怎么到头来，杨玉泽之死，和他有关系了？
“你放出了杨家人心中的魔鬼。”阚谋自有一套道理，“没有你的暗中挑拨，杨家长幼有序，可你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欲望。”
“你在他们心里放了一把火。”
阚谋二次连击，“杨玉泽不会无缘无故死去，他的死，要么是杨玉龙下手，要么是杨阳下手，要么是如你这样的，想看看杨家倒塌的局外人。”
“你觉得是谁？”
“杨阳。”阚谋语出惊人，“他没有选择。之前他算计杨天舒的时候，已经展示了狠辣的一面。”
“弑父？”宋长胜不相信。
“豪门家族也许有亲情，但杨家现在没有了。更何况家贫百事哀。杨阳这个小家不算贫寒，但要看和谁比较。和他们之前的风光比，他们一家都衰败了。”
阚谋一针见血，“你觉得杨阳恨不恨杨玉泽？若不是他出了昏招，反向助攻杨飞，也不至于到了这一步。你还觉得和你没有关系么？”
“你就怎么肯定？”宋长胜其实是相信了。
因为阚谋的直觉，很准。只是潜意识接受不了。
“我能肯定。我们不是前两天刚讨论过么，杨阳怎么做才能翻身。杀死杨玉泽是最简单的一种方法。不是他下手，也是他的手下，或者是他的支持者。”
杨家的事情已经不受宋长胜操控了。
开始变得很诡异。
每一步都透着血腥。
“你最近千万不要做任何刺激杨家的事情。”阚谋了解宋长胜骨子里有毁灭的欲望。
再次提醒，“我们旁观者能看清，杨天舒却未必能看出来，或者说他不会相信。
即使他讨厌杨玉泽，但在嫡长子死去之后，反而会想起初为人父的喜悦，这是人的本能之一舔犊之情。
他不愿意相信是长孙杀了长子，也不愿意相信会是杨玉龙动手，因为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他不能接受的答案。
父子相残或者兄弟相残？都是对他这个大家长的否定。”
“你放心，我分得清轻重。”宋长胜一口答应下来。
静室之内。
随着长长的喘息声平复，宋长胜睁开眼睛。
他盘坐在【聚原阵】之上，周围二十五